于是他在这场莫名的角力中率先了劲，喊了一声“爸”。

姚芯在观察着姚之明，姚之明同样也在观察着他。

瘦了，发了，脸上少了气——是没好好吃饭还是没有休息好？

姚之明心里的复杂一也不比姚芯少，介于对孩的思念与久为上位者的自傲之间——事实上，当听到狱警告诉他姚芯要来探视自己时，他几乎是受若惊了。

“有什么事要问我？”

为了不损伤自己在孩心中的形象（或许已经被损伤完了），姚之明选择直奔主题——但似乎有些太直了，一应有的寒暄也没有，听上去他们就像两个不熟悉的陌生人，谁能看得姚之明之前是一个听到孩抱怨学校伙不好就打算把堂包办来的爹？

姚芯显然也愣住了。

他视线四游弋，手指尴尬得在自己大上弹琴——这么一看自己好像一个不孝，父亲狱一年也没来看过几次，这唯一一次严格意义上的探视居然还是因为有求于对方。

……但姚之明应该不会怪他吧？

他觑了父亲的神，后者脸上没什么表——和往常自己央他买什么东西时一副模样，这熟悉让他顿时放松来。

反正爸爸不会怪我。

于是，怀揣着这在外人看来似乎相当恃而骄的念，他朝电话那轻声：“是关于宋斯的事。”

第149章 死路

“宋斯？”

听到这个名字，姚之明眯起双，意识地往后靠了靠——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老板椅，后面并没有靠背，于是他很快又稳住了。

“你要查他？”

姚芯微微一怔，觉得姚之明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了。

“要查他的什么事？”姚之明又问。

姚芯锐地察觉到一些其他的义，于是试探着问：“他……还有什么事？”

闻言，姚之明的神往旁的狱警上移了移，轻轻摇了摇，说：“他上可以查的事多了去了——能不能查到才是问题的重。”

“意思是……”

“意思就是，姚姚，和宋斯接过的人多多少少都知他有问题。”姚之明前倾，那双锐利的睛透过玻璃直视着姚芯，“就像我们这些商人，没人能保证自己清清白白的。”

“……”听到这话，姚芯张了张嘴，却好像意识到什么，又有些不愿地把嘴闭上，没有言语，只是等着姚之明继续说去。

“这么说吧，宋斯可能在很多方面——你想象得到想象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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