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姚芯到无力的是，尽他和程湛的关系这是确实是虚假的，但被拍那样视频的也的确是他……如果不是他分辨不清，心存侥幸，或许就不会让自己落险境，如果他当时可以一推开柯安远，或是在一开始就与他分手彻底，这些都不会发生……是我自己的错。

警方的速度很快，也是因为这个造谣过于拙劣，在证据充足的况很容易能调查清楚。

自言羊可，不信茧成丝。谣言，正是因为会被人相信，才可怕。

尽这是一件严肃的事，但不少员工心中还是微妙地升起了些许类似于“我刚磕上cp你就告诉我他俩其实不认识”，这比“be”还让人难受——

因此那个视频中午的时候在京云传开，班之前就被警方封锁了个净，员工们前脚刚有信服“霸总裁和落魄小少爷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后脚就被官方告知这两人并没有谣言中的关系，该视频也是伪造，不能相信。

“那个摄像，”其中一个小警察将那个姚芯带来的摄像拿来，印有奇怪标示的底，将其展示给自己边的同事，“程湛告诉我们，这个很像他前几年接过的一个商业公司的标识，但这个公司早年就因‘经营不善’而退市场，目前已经在国销声匿迹了。”

“不在国就更可疑了。”另一个警察，“让网监的同事顺着这个线索去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咱们争取把这个恶心的网站连起！”

没关系，吃瓜群众会自行寻找“华”来安自己。

意识到这一比一切的发生更加令他痛苦，他的脑海中一瞬间涌起无数个如果——但这些最终都汇聚成一句，“如果不是我的格这么弱就好了。”

与此同时，与程湛对话的那两位警察也带回来了有关那个“神秘网站”的信息——

“并没有谣言中的关系，但不证明他们没有其他关系啊。”

事实证明，警方的澄清也不能瞬间熄灭谣言的火焰，比起少数人娱乐化的调侃和并不将其放在心上的漫不经心，大分人——即使他们迫于公司与警方的压力没有在明面上针对那个视频对他行恶意的揣测，但不代表他们心里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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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只能尽力抓捕，并保证“那些视频”（如果确实存在并且被柯安远发之后）不会在网络上大范围传播。

“我会到当初lda的觉了。”姚芯坐在苏裕清办公室的沙发上，盯着自己面前不断动一条条消息的手机屏幕，苦笑一声。

解他手上威胁的“筹码”到底有多少，也不清楚在接来的时间里他是否会采取更激的方式伤害姚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