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与他打二次照面的年轻警察看着姚芯疲惫的表，不由得叹了一气，忍不住对这位因一场失败的恋而备受煎熬的青年产生了一些案之外的同，他临走前对姚芯：“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查清楚真相，早日给您一个结果。”

但姚芯也只是勉地提起嘴角，朝他笑了笑。

旁边一个更为年的女警官也开：“针对这次发生在贵公司的事件——我们都很清楚这是造谣与污蔑，我们很快会发声明，也会尽快将造谣者绳之以法，还你们二位一个清白。”

“……”姚芯双手捂住脸，从中传来一声沉闷的叹，但他很快就把手放，如死般平静的面容掀起一丝波澜——显然除了自己与程湛的清誉，和柯安远最终的结局，他还有更为关心的事。

“警官。”他刻意放轻了声音，艰难地声询问，“请问……柯安远他威胁我的，说他会把那些视频发到我弟弟学校……”

他的语气变得慌，说话也变得愈发语无次，“我弟弟还在上三……他不能、不能看到……那些。”

在两位警察变换怜悯的神中，他的声音愈发小了，到最后甚至演变为一低泣的恳求，“我没关系的……但是他不能……求你们了……”

警察换了一神，最终是女警官先开，她的里闪过同与一丝愤怒，“我们理解您的心。”

她的愤怒来源于明白自己力量的有限，以及对犯罪者的痛恨。她从警十余年，理过大大小小的案，微不足的，或是况更为恶劣的，她都见过。可每每当她面对这些无助的受害者时，她还是愤怒自己只能说这一句无力的、千篇一律的——“我们理解您的心”。

真的能理解吗？也许在某程度上可以，但他们所共到的一定不足受害者受到的万分之一。

女警的目光落在姚芯颤抖的手上，他甚至拿不稳他的上司递过来的茶杯，无透明的被摇晃着从杯泼洒而，可怜地落在他的虎上，一如姚芯脸上的神，和他抖动的睫上挂着的泪珠——

在意识到自己的脑海中不自禁地诞生“可怜”这个形容词时，她迅速地将其驱赶了去。她明白受害者需要的不是他们的可怜，而是他们切实的行动。

“我们会尽力的。也请您，在接来的几天时间务必保护好自己的人安全，一旦有嫌疑人的相关线索，请立刻联系我们。”

留这句话，他们心沉重地离开了。

受害者在明，而凶手在暗。已成为警方全力追捕对象的柯安远显然是以破罐破摔的心态采取了这威胁报复的行为，只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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