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怎么个不小心法能成这样？”宴雁寸步不让，“难不成你不小心摔跤，地板还能你一掌？”

闻言，姚芯意识地要抬手摸了摸自己当时挨打的那半张脸，嘀咕着“得有那么明显吗”，抬对上宴雁凉凉的视线，只好不不愿地：“……互殴。”

“啥？”

“就是，互殴。”姚芯考虑自己在女孩面前的脸面，斟酌着用词，“和别人互殴，我俩两败俱伤……然后程总刚好在场，就本着保护员工的心理，就把我送过来了。”

“那程总人还怪好的呢。”槽多无，宴雁都被他气笑了，顺着他的话问去：“行，互殴是吧？你说说，谁和你互殴的？为啥互殴了？”

“……”姚芯噎住了，把求助的目光移向钱垣。

但这显然是个相当错误的举动，因为钱垣的脸不比宴雁要好，他两手在大衣袋里，冰冷的神比姚芯刚认识他时更甚。但注意到姚芯的视线时，他又轻轻叹了气——可知他那样的脸并不是针对姚芯，他上前两步，轻声问：“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谁欺负你了？

听到这句话，姚芯鼻一酸，昨晚噩梦般的回忆又涌了上来，他脸上那玩笑般的神逐渐消失了，他偏过，在两人忧虑的注视小声：“也没什么，是我前男友啦。”

“你前男友？”两人异同声。

宴雁和钱垣对视一，又一同开问：“你有男朋友？他凭什么打你？”

两人过于同步，姚芯又有想笑了，但他好在是忍住了，说：“就是，闹分手嘛……”事的真相他不敢和两人说，因此心里也不由得产生些许愧意，不敢与两人对视。

“你……”宴雁又是恨铁不成钢又是痛心疾首，“你怎么谈了个家暴男？！”

姚芯只得笑，“遇人不淑……之前也不知他是这样的人。”

“疼吗？”宴雁的视线落到他额的纱布上，心疼。

“不疼了。”姚芯安她，“我也是第一次知，手机砸人脑袋真能砸血，以后都不敢躺着玩手机了……”

相比于宴雁张地对他嘘寒问，钱垣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然后声询问：“那他现在在哪里？”

姚芯犹豫了一，然后：“警察局吧。”

钱垣，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不好吧……”听到钱垣这么问，姚芯察觉到一丝不安，但在前者的持，他还是说了，“柯安远。南柯一梦的‘柯’，安全的‘安’，遥远的‘远’。”

钱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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