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招对姚芯很有用，他别扭地犹豫了半天，最终像是从鼻腔里哼唧了一声：“……叔叔。”

程湛“嗯”了一声，把手中刚刚削好切块的苹果递了过去——那些苹果被简单的几刀雕刻成了兔的形状，还没有被空气氧化，栩栩如生地“坐”在洁白的盘里。

他没有着急去询问姚芯昨晚的况，而是专注地注视着他。柔的黑发垂在他额包裹的白纱布上，他依旧脸苍白，嘴毫无血，昨晚被恐惧溢满的睛却望着那些兔形状的苹果发起亮来，他轻易地被这些转移了注意力，兴趣地左右端详着，看够了才张开嘴，嗷呜一把“兔”的咬了来。

“你想吃什么吗？”程湛将自己的视线从他的上移开，若无其事地，“我让助理带一碗炖汤回来。”

姚芯把苹果咽去，试探着说：“我想吃草莓慕斯糕。”

“……好。”程湛的表没有任何变化，低又给助理补发了一条信息——再带一个草莓慕斯糕。

但事实证明伤员的胃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被程湛半迫地一碗汤后，姚芯面难地放了只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慕斯糕，心虚地看了一旁边坐着的程湛。

程湛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把那块糕接了过来。

姚芯以为他要放到桌上或是直接丢掉，但对方却在他震惊的注视面不改地把剩的糕都吃掉了。

“太甜了。”吃完后，程湛皱了皱眉，了中肯的评价。

姚芯地：“我……我也觉得。”

程湛收拾好保温桶，又把糕盒拿到病房外丢掉，他重新在姚芯床边坐，语气平和地问：“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芯的神闪烁一，目光再次落到床边的那两样东西上，然后缓缓开。

第39章 证据

程湛静静地听他说完，也看了他手机里拍来的证据，然后：“我知了。”

说完后，姚芯忐忑不安地瞄了他一——他担心程湛会骂他，虽然整件事看来他确实很蠢……

但程湛什么都没说，转而拿起放在一旁的那个摄像，看到底印着的一个logo时微微一怔，觉得有熟，但他很快就把这一异样从心压，继续：“这个摄像和市面上的有些不一样，它置储存卡，不是那同步连接的。”

姚芯可见地放松来——他忧虑了整整一天的事，终于可以暂时放了。

“柯安远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你不用担心。”程湛安抚，“明天可能会有警察来问你一些事，你不用张，如实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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