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一半还算牢固的招牌苟延残地亮着昏黄的光，厚重的大门禁闭着，像是无人营业一般。

天沉，乌云汇集成铅块，任由雨淅淅沥沥地从中落。审讯室的空气令他窒息，而室外的细雨使他更到郁结烦闷。

“明白，程总。”助理答。

“……程总，现在的况可能有难办。”助理压低了声音，如实向他汇报，“那个柯安远的手机警察查过了，除了那些能证明他劈的聊天记录，您说的其他那些……就是，那个奇怪的件，警察没有在他手机里找到，拿给网监的人看了，也没什么展……

三人在病房聊天，程湛没有走远，站在走廊一个僻静的角落，与被他派去警局了解况的助理通着电话。

那个关键的摄像已经被姚芯带走了……柯安远着鸭帽穿梭过一条昏暗的小巷，想到这里，他又到自己的侧脸开始隐隐作痛。他用尖了伤，那里已经愈合，但他还是嫌恶地往地面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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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把里面的东西整理来。他打定了主意，又加快脚步，转过这条小巷，在尽看到一他熟悉的酒馆。

程湛皱了皱眉，又想起那个奇怪的摄像底的标志，沉声：“好，我知了，你继续盯着那边。如果他最后真的因为证据不足被放来了……”说到这里，他闭了闭，像是在压抑什么，良久，他才继续：“不要过多的涉，后续继续协助警察取证——盯柯安远。”

“除了额，他还打了你哪里？”他问。

但柯安远脚没有犹豫，推开门走了去。

在此之前，他已经借着他与姚芯的“视频”的噱赚了不少钱，如今两天过去，一没有，他账的余额仍然在不断上涨，但这些人显然已经要失去耐心了。

中闪过一丝冷。

“他一咬死自己只是因为劈被发现才和姚芯起了争执，又持说自己对摄像什么都不知，是酒店自己安装的……如果，如果他手机里没找到其他东西的话，虽然姚芯手机里有照片，但证据不足，没办法因为这个判他啊。”

第40章 陪你“玩玩”

不过幸好，除了这个由“群主”寄来的摄像，他还了二手准备。柯安远不无得意地想到，他提前买了一个针孔摄像，拍的画面可以实时连接到那个件的后台存储，比那个置储存卡的摄像不知方便多少……

柯安远在派所待了四十八小时。

那些警察无法逮捕他，这多少让他松了一气。但重新打开那个件，铺天盖地的促与叫骂又叫他不得不提起萎靡的神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