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自己为何不是皇，什么好东西都只能在一旁看着，只要有哈里耶在，就不可能属于自己。

格尔回忆着继续说：“后来也不知四皇究竟洒了多少银，竟将没见过的娘都叫到了魁的船上，一个接一个的，去一会儿，唱个曲儿弹个琴便来。那日魁的船上笑声不断，我这船上的娘也说，还是一回见到这样的客人。”

“你是说，每一位娘都见过哈里耶？”柳桑宁立即追问。

格尔：“是。但凡四皇未曾上过的船的娘，都去了魁的船上。如此算来，的确是每一位娘都见过了。”

柳桑宁心中对信的藏匿地倒是越发明了起来。

接着，她又装模作样地询问了几个问题，瞧着像是真的在认真审问。格尔这会儿酒劲儿早就上来了，几乎是知无不言，倒还真叫柳桑宁三人收获不少。

等问到后面，格尔直接醉趴在了桌上，鼾声如雷。

柳桑宁则起拍拍手，对早就在一旁看呆了的两人说：“走吧。”

“就这么走了？”徐尽看了还趴在桌上的格尔，“不他了？”

“如今他可是嫌疑犯，他什么，没将他大狱都是咱们仁慈。”柳桑宁坏笑，可等走房门，又收敛起来。

等走到一楼大堂，那儿已经没有了王砚辞的影，只有伍还在等着。

柳桑宁三两步走向伍：“伍兄，王大人呢？”

“我家少爷在车上等着呢。”伍一指门外，果然王砚辞的大车正停在不远。

捕心里有些怵王砚辞，便立即找了个借，自己先行离去。只余柳桑宁与徐尽，两人对视一，便都上了王砚辞的车。

两人坐后，车缓缓前行，王砚辞看向柳桑宁：“如何，可有收获？”

柳桑宁听到他问，立即回答：“有！我觉着那信应该就在船上。”

接着，她说自己的分析：“哈里耶最后上魁的船却将格尔撇，我猜是他不想格尔知晓此事。而他随后还招来了所有的娘，听起来像是寻作乐，可仔细想想却觉得有些奇怪。哈里耶并不是一个多么喜听曲诗的人，这些娘只能看不能摸，对他来说甚是无聊，他何必这么多银去这件事？除非，他是想要混淆视听。”

柳桑宁一边说着一边心也越发沉静来，她继续：“他每一位娘都接过，极有可能将信藏在其中一位那儿，让对方保起来。”

徐尽皱眉：“这难不会太冒险了吗？那些娘他并不相熟，且她们都是一群只认银的人。”

“你说到了上。”柳桑宁肯定，“或许正因如此，他才放心将信给去。只认钱的人，反而更能保守秘密。只要银给得够多，诱惑够大，自然会愿意帮他办事。”

“可他见了每一位娘，我们又如何知他藏在了谁那里？”徐尽觉得此事依旧是个难题。

柳桑宁：“我想，或许能从那位魁嘴里知些什么。”

说到这儿，她自己也跟着发了愁：“只是那魁平日里是不轻易见人的，见她都得银，了银她也不一定会见……如今咱们还没法确定到底是在哪位娘上。若是以办案的名义去见她，只恐打草惊蛇。”

于是车里齐齐响起柳桑宁和徐尽的两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