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尽总觉得有微妙的觉在两人之间萦绕，可一时半会儿他也说不到底是什么觉。只觉得在这一刻，他好像独自一人在一个空间，而他们俩在另一个空间里。

“还真是英雄救了……”柳桑宁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王砚辞假装自己没听到，故意反问：“你说什么？”

柳桑宁面上一僵，矢否认：“我、我没说什么呀。”

王砚辞勾了勾嘴角，也没有继续追问。就在这时，门外一个影几乎是冲来，一直冲到了王砚辞面前。

影站定，媚娘见到王砚辞的脸这才记起来自己刚才是何等模样，赶捋了捋自己被的发丝，又矜持地冲他行礼：“媚娘见过大人。”

王砚辞一指旁边的椅：“不必多礼，媚娘请坐。”

媚娘睛里闪着光，听到他请自己坐，光芒更甚。柳桑宁看着媚儿盯着王砚辞，仿佛恨不得将他「吃了」的模样，心里颇不是滋味。

她双手在桌底几乎快绞成麻，睫微垂有些抵抗去看他们俩。

媚娘开问：“不知王大人今日来寻我，是为何事？”

王砚辞瞥向柳桑宁，却见她抵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看她的脑袋都觉得到她此刻的纠结。

王砚辞用手指轻轻敲了桌面，唤：“柳像胥。”

柳桑宁听到声音并没有什么反应。

王砚辞又：“柳桑宁。”

还是没反应。

他有些无奈，再唤：“阿宁。”

柳桑宁耳朵动了动，接着猛地抬，一脸的不敢相信的模样看向王砚辞。

他他他……他刚才叫她什么？阿宁？！

王砚辞见她一副傻了吧唧的模样，失笑地又敲了桌面，说：“你来同媚娘说，今日为何来找她。”

柳桑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徐尽连忙低咳嗽两声，又在桌底用脚轻轻踢了柳桑宁一，这才将她的神给唤回来。

柳桑宁理了理脑，说：“媚娘，今日来是有关于婆娑国四皇的事想要问你。”

“婆娑国四皇？”媚娘一愣，“可我不认识什么四皇呀。”

柳桑宁怔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哈里耶大约不是用的真实份来的船。于是她又向媚娘详细描述了一番哈里耶的模样，又将他的音学了一，媚娘几乎是顷刻间就记起来。

“我记得他！”媚娘提到哈里耶的时候神也有些复杂，“他……是个奇怪的富人。”

王砚辞看向她：“如何个奇怪法？”

媚娘一边回忆一边说：“他很有钱，在船上可以说是一掷千金。光是从第十号船到我的船，少说也了上百金。那可是金，不是白银。可他上了我的船之后，只喜与我说笑，并不像其他郎君那般，喜听我弹琴唱曲儿，或是与他们诗作赋。”

柳桑宁三人听得认真，没有人声打断。

徐尽想，她说得竟是与柳桑宁猜测得几乎无二。

媚娘继续说：“只是与我聊了不久，他便嫌无聊了，竟要钱将别的船上的娘也叫来。”

说到这里，媚娘中闪过不满，似乎对哈里耶的这行为很是反。

媚娘看着他们：“我乃船魁，我的船平日里只有我能上来，别的娘沾边都是不行的。可他手太阔绰了，老板便应了。结果那些娘上了船来，他也只是与她们说笑闲聊。不过这回倒是叫我去屏风后弹琴助兴，哼。”

柳桑宁顿时明白媚娘的不满在哪了，这是让她觉得自己成了陪衬，哪个魁能忍呢？

但这会儿这些都不是重要之事，柳桑宁立即问：“他与那些娘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问她们喜什么，会些什么，然后再随意撩拨几句。”媚娘回忆着，忽然她想起什么说，“不过有一个问题他好似特别喜问，每个娘都问了一遍。”

柳桑宁这耳朵都竖了起来：“什么问题？”

“他问她们，若是日后不娘了，离开这儿想去什么。”媚娘说完这句有些自嘲地说，“我们这样的人，不娘了还能什么呢？哪里又有我们的归宿？”

柳桑宁却是呼都急促几分，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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