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桑宁将酒递给格尔：“喝两，放松些。你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便什么事也没有。”

他与哈里耶上了船后，哈里耶一开始听了会儿曲儿，很快就听腻了。于是便钱往前挪。他的价钱够，前船上的客人没有他手阔绰，于是都被他挤了去。

“我不去！”格尔这是真怕了，他叫嚷起来，“谁知了你们大理寺，我能有什么好果吃？！我告诉你们，我不去！我是婆娑国采买，你们若是行抓我，我是要上书给你们皇帝的！”

这话简直是一针见血，柳桑宁经他这么提醒也想起来自己的确在这一块上失策了。见有婆娑国人怀疑之，她急中生智说：“格尔，我们穿着常服来，是念着大雍与婆娑好，不愿叫外的人知晓，你们是了贼，是为了给你留些面，也给婆娑留些面。要不然，我直接带一帮人来将你绑了又如何？”

酒肚，格尔就觉得安心了不少。

柳桑宁同捕和徐尽使了个，三人和格尔便去了格尔在驿站的厢房。一房间，柳桑宁便叫格尔在桌前坐，示意他放松些。

她嘴上却：“我问你自有我的理。若是你回答得与我查来的不符，便说明你没有说实话。一个不肯说实话的人，我也就没必要周旋了，直接将你给大理寺卿定案便是。”

一听要定案，格尔打了个激灵，立即说：“我说！我说！”

捕在一旁看得咂，方才柳桑宁给他使让他拿酒，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以防万一，他还是拿了酒过来，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

柳桑宁这更淡定了，她幽幽：“我们不过是问你几句话，你不用张，放心，不会对远而来的友客人用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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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桑宁心，这格尔酒量是真不错，这会儿还没呢。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杀四皇！”

这时徐尽也反应过来，他：“我乃鸿胪寺六品司仪，现协助大理寺办理此案，还请这位郎君随我们走一趟。”

不一会儿，他们便到了行二的船上。格尔原本期待着能和哈里耶一起上魁的船。可没想到这次哈里耶居然只付了他一个人的钱，将格尔留在了行二的船上，自己一个人上了魁的船。

格尔说着说着，只觉得那日的场景仿佛又浮现在前。

格尔只能憋屈地跟在哈里耶的船后，喝着闷酒，听着前船里传来的哈里耶和魁的笑声。他在这一刻嫉妒得发狂

“你既然不怕，那便同她走一趟又如何？”有人说。

格尔听懂了伍所说，一听柳桑宁也有上峰在等着她回话，像是抓到了某机会，立趁打铁说：“去大理寺费时，不如就去隔厢房，我什么都告诉你！”

柳桑宁一副很勉的模样，最后才不不愿说：“行吧。若不是我赶时间，断不能在此地问你。”

格尔的确是有些怕了，这会儿有酒他想也没想揭开瓶就往嘴里了两大。

他回想了一，打了个酒嗝后回答：“那日我与四皇去到河边，魁的船早就开走了，我们上的是杜娘的船，她的船排在第十，还算靠前的。”

但柳桑宁还是没有上答应。徐尽和捕见她不吭声，也无人声，场面还一度冷来。

就在这时，伍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他：“柳大人，王大人嘱咐，此次鸿胪寺协助办案事关重大，需尽快审问，切勿耽搁时间。我家大人还在等着柳大人回话呢。”

然后就听柳桑宁问：“说说吧，当日你与哈里耶去小桥的船，是怎么上的船，上的哪艘船，后面又如何了。”

这回他急得用的都是婆娑语，捕一个字都没听懂，徐尽倒是听懂了大半。他打小在边疆大，那里大雍与好几个番国接壤。所以各国人都有，他从小听到大，自然也会一些。

格尔像是绪有些崩溃，他瞪向柳桑宁，大声嚷嚷：“你肯定是骗我的！你只是为了骗我去！你若是来办差，为何穿的是常服？！”

格尔大松一气，他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其实已经有些上了，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用的也是婆娑语，可她越这么说，却越显得事不简单。格尔是死活都不肯去，最后几乎是用求饶的语气说：“你们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就在驿站厢房问如何？”

柳桑宁没有立即回答，像是在思考可行，格尔见了中燃起一丝希望，立即说：“你们不是只是想问话吗，在这儿也是一样的。”

格尔这会儿脑有些发胀，听到柳桑宁的问题，意识反问：“你不是都已经查清楚了吗？为何还要问我？”

随后，捕从外来，手里拿着的是一瓶酒。

虽然捕不懂柳桑宁为何要给格尔酒，但就目前来看，他觉得柳桑宁的确是很聪明，可以先在一旁看着，若有况他再手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