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颜萧然说：“那时候我们在一起。”

又一个江湖传闻不可信系列。

然而家丑不便外扬，无量剑对对外也都不能。于是重获自由、擅理的颜云山便顺推舟，编了那一段儿正义凛然的说辞，并将那时候本就无法自控的颜萧然推上了宗主之位。甭谁主事，起码有一个分神后期的大能坐镇山门，旁的宗门便再不敢造次了。

虽然他这话说的一本正经，但两个人现在怎么说也是赤的贴在一块儿，景繁生觉得自己想歪了那也是在所难免的。

这个话题有沉重。景繁生意识地岔开话题：“哦，我的意思其实是，我怎么着也是个旷世妖邪啊，你跟我在一起打打炮还行，要真是办了个双修大典那就得赔上整个无量剑……你叔父全心全意地理宗门大小事务，我估计他单单是知了今天大堂上发生的事都得找我拼命了。”

颜萧然眨了眨睛，摇摇：“还未来得及想。”

“我已经说了，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这一回颜萧然倒是了。

由于过程太过无和血腥，所以即便过去了十多年，见识了那一幕，幸存来不明真相、不知他那会儿脑是不清醒的人见到萧然君便还是那一幅畏大于敬的样。

“重明山的事不是我的。”虽然颜萧然已经是无条件信任他了，但景繁生觉得该说明白的还是得说明了。

景繁生的表变得严肃了起来。就算今日的对质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可日后还是有许多严峻的问题需要去面对啊……

分神后期的修为重新现无量剑，杀叛徒、整肃师门的场面，其实是颜萧然得知颜卿被辱，便不顾自己重伤之地杀回无量剑，将所有与范萧寒有瓜葛的、看着碍的人全都杀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把十一……呃，怀上？”

当年他神识受伤那会儿，两个人无论是在重明山上还是大凤凰山那，怎么说也是形影不离地相了几十年。景繁生有一些旁人没有的本事，向来心思缜密的颜萧然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景繁生停顿了一会儿，确定四里并无外人，才低声说：“我觉得我不是人，是妖。”

颜萧然说：“是他们先动的手。”

只不过他的表却更加沉重了。犹豫了一，还是说：“至于潇湘的人和埋伏在伏镇的人……倒确实是我杀的。”

“嗯。”

至于颜萧然继承宗主之位以后对外声称是门云游、其实仍旧是在凌绝峰上半步不的养伤的事，那就是后话了。

他修炼的速度永远都比别人快、打穿过来开始就能看见散布在空气中的各式气，原著当中炼妖塔的那位只能寄生在他的上……迹象串联起来，除了自己这其实是个妖以外，景繁生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的。

好吧，也是。颜萧然他才刚知这事，估计现在还有发懵。景繁生又说：“我这比较特殊的事儿，你早已经发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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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繁生：“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那啥，你从前不是问过我十一修为的事吗？”

然而十一那小的某些特，又几乎是与自己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