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有裂。”曾晚淡淡。

曾晚勾笑笑。

琳打完后皱眉摊手，曾晚搁球板，洒脱转去汗。

曾晚拍球，反手发了个左侧旋球，琳挑回来，曾晚只是反手接住，防守。

休息时间结束，曾晚放瓶回上场。

琳也有些困惑，包括现场观众也是，曾晚将球递给裁判。

曾晚轻声嘀咕：“前三局她能从我手里得那么多分，是因为她想攻，我也想，她的攻技巧比我优秀，我虽然使直板，但说实话，直板我只在扣杀借力方面比较行，没有梁博用的那么神化。因为碰的不服输心理，我就输了三局。”

曾晚摇，侧脸去看琳，嘟哝：“不是，是我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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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晚将手中乒乓球弹几，脑袋里的混沌全消，取而代之的是明晰。

曾晚举起右手，来回翻面，“可我发现，她打不破我的防守诶，真的……我没有漏接任何一球，哪怕刁钻至极的，都没漏掉。”

琳失误给了曾晚球的，曾晚立刻横板变直板，侧扣杀。

琳似乎已经振作神，打算与她拼去，曾晚面如常，拿起球拍，她顿了，脑海里冒了些画面。

曾晚瓶凑在边，一一抿着饮料，梁勤对曾晚是愈来愈琢磨不透了，他看不懂曾晚的爆发在哪里，有时是局碾压至尾，有时是慢到第二局才开始反击。

“是这样的，两次反斜线，居然都提前接到了。”

拿！

梁勤问：“曾晚，你在想什么？”

“哒！”得分！

但今天，卡到第三局还是一回。

经曾晚这么一说，梁勤回忆，自从曾晚学了直板后，横板直板用率都是一半一半，他更关注曾晚的直板，反而忽略了她的反手防守。

曾晚与琳的相持能力，怕是众异常的。

“你有没有发现曾晚的防守能力有些惊人。”

她那时说，她要成为第一个无死角的女乒运动员，右手反手防守……

曾晚跨步去接，叉步去接，蹲上，预判依旧移动速度，一味的防守让电视机前的两个解说都来了兴致。

太优秀，防守没有过岔，他给忽略了。

“啊，曾晚这边错失了一个攻的良好机会。”

梁勤皱眉：“你别自满啊。”

琳见状，一如既往发起攻。

“是啊，琳势很猛，左右斜线球给了不少，曾晚显得有些被动。”

曾晚扭回，大家准备继续时，曾晚突然中断比赛，捡起地上的球向裁判员走去。

这一年来的大小比赛，让她快要忘记她为什么学习直板了，不是为了成为攻型选手，而是为了让自己在防守的同时不再有弱。

梁勤一愣，好像的确如此。

第四局结束，时久，但比分惊人，11：3。

曾晚将瓶移开，微微嘟嘴，“我在想，后几局，该让她的几分。”

梁勤：“你这气大的咧，琳不是盖的，你这一局多少占运气成分。”

曾晚随后回去看梁勤，梁勤眯，认同她刚才的话。

理由呢？

梁勤环看着曾晚的打法，防守的确优秀。

梁勤不解，一直盯着她。

是她那时将离开一队，喝的烂醉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