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微愣。裁判拿过，细细看了，果然有一条细小不易察觉的裂。

曾晚拿了个新球，在地上敲几，又走回原地。

电视机前的两解说议论着——

“看来是球问题了，曾晚换了一个。”

“嗯，应该是凭借刚才的击球声判断的。”

“应该是的。”

琳目不转睛望着曾晚，刚才最后一球她也打了，球声她也听见了，却没有看任何怪异，曾晚怎么能……

曾晚几球，又伸手拂了球桌，准备发球。

刚才她能觉球的问题，也得谢梁勤，那时她刚学直板，在梁勤家排房的后院对墙打，有些球因为她不断地扣击，早早结束了使命，所以曾晚对球声很。

琳心绪微有波动，曾晚球打过来的一秒，她又恢复了正常，用十二万分的神接着，几球来，她心底最觉得有些乏力了。

曾晚像个打不死的小，她不从哪个角度攻，她都能回击到。

“嗬！”

曾晚的呐喊越来越响亮，琳心的石又重了几分。

“啪——”

“哒！”

几球来，皆是曾晚得分，局势一边倒的时候，新加坡教练及时喊了暂停。

曾晚也回去梁勤边。

梁勤叹气：“诶……我忘了……”

曾晚明白他的意思，不好意思笑笑：“连我自己也忘了……”

以前在社区乒乓球场地，曾晚就对梁勤说过，她要练防守的，可是时间渐久，久到曾晚模糊了初心。

“好了，上场吧。”梁勤对她信心十足。

曾晚：“嗯。”

*

陆程和理完大小事务，就赶回到办公室，他拿自己的手机，了个育赛事的直播件，立刻曾晚那组看。

赛况让陆程和松气，比分3：3，两人已经在打决胜局了，而曾晚以7：2领先。

由于是工作时间，陆程和又草草关了直播，将手机搁在一旁，继续工作。

过了一段时间，陆程和抬腕看表，已是午四，曾晚的比赛应该结束一段时间了。

他拿起手机，打开微博，在搜索栏随意输【亚乒赛曾晚】这几个字，来一堆新闻，就像约好的一样，结果都是相同的。

陆程和浅笑，赢了。

总比分4：3，后四局全以大比分拿。

陆程和给拨通曾晚电话，手机搁在耳旁，里传来“嘟嘟嘟”的提示音，几声过去，曾晚接了。

“喂，陆程和。”

那曾晚微微气，也不知在什么。

“赢了？”陆程和笑问。

“当然！”曾晚声音是愉悦的，“就中间琳的教练喊了暂停，稍稍打了我的步调，别的都还行。”

陆程和发问：“在吗？怎么这么？”

“刚才躲记者，跑酒店里，跑着跑着就停不来了，呼——到房门了。”

“为什么躲记者？”

“他们老问我那无聊的问题，实在不想答，在赛场随答了几句，就赶溜，结果酒店门还有，你说我跑不跑。”

陆程和扬笑：“周末去看你，好不好？”

曾晚：“真的？”

“扬州的话，我开车很快就到了。”

“好啊！好久没见了……”曾晚很开心，她掰手指算，“就这几天，周末应该是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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