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低着把许建树刚才说的又讲了一遍。

与梁博谈完，陆程和来到曾晚房门，他敲门，是唐雁开的门，唐雁瞅见是他，自己走了来让他去，留给他们空间。陆程和与曾晚的关系，现在全队人都明了了。

陆程和：“这是大概……那细节呢？”

陆程和向她走近，半蹲在她面前，仰看她：“晚晚……”

梁博懊恼后悔说：“当时我被打了，曾晚为了救我就冲来了，结果哪打得过一群男人，然后就被在了地上……”

梁博：“我知我欠她的……”

梁博：“什么？”

陆程和随意搭在膝上的手不自觉攥拳，关节泛白，他犹豫半晌，问：“跟……昨天的一样？”

片刻后，陆程和走到梁博面前，“梁博，我有事想问你。”

“嗯。”

梁博十指握得更，看得有些焦虑，磕说：“是……”

梁博顺着他的视线看，摇摇。

曾晚蹙眉，有气无力：“为什么……”

“以前想骂人……可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呆着……只想打乒乓球……只想打球……”

“曾晚手受伤的事？”

*

陆程和打断：“我知。”

“曾晚当时是不是什么事了？”

间，他在过廊徘徊好一会儿，才电梯去到曾晚在的楼层。

陆程和走了去，曾晚正看着电脑里乒乓球比赛的视频。

两人默声许久，陆程和瞥着梁博手上的伤，轻声说：“谢了……”

“去我房间谈？”

“嗯……”

迈电梯，陆程和老远就看见曾晚门站了个人，他细细瞧，发现是梁博。梁博察觉陆程和的视线，也扭看他。

陆程和颔首，以示谢。

梁博又急忙补充：“不过没……他们没……”

陆程和：“梁博都告诉我了，我都知了。我在，我陪你，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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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在场，只会打得更狠。

“后来我跟他们扭打起来，他们就没顾上曾晚，他们拿了玻璃片想刺我，曾晚又从地上爬起来救了我……”

“我怕男人碰我……我也怕你碰我……”

曾晚那时也才二十二岁，她要多怕，她会有多怕……他想想，心就疼。

“够了。”陆程和制止他说去。

“比赛结束，我们回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晚晚？”陆程和轻声叫她。

她咬嘴，里又泛起泪光。

梁博答应地快，两人来到层，各坐在一侧沙发，梁博弯腰，双臂支在膝上，十指扣，陆程和稍稍靠在沙发上，直，神肃穆。

曾晚松开牙齿，嘴血才循环，她磕说：“我闭……那个场景就冒来了……一群人……还有昨天的那个男人……跟僵住了一样……动也动不了……”

陆程和了个伸手碰她的动作，曾晚不自觉颤抖，条件反躲避。

陆程和：“四年前的事。”

“好。”梁博应声。

陆程和咬牙，他本来只是猜测……

梁博开：“谈什么？”

梁博额青爆起，须臾。

“行。”

曾晚转，扯了个笑：“你来啦。”

曾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