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其他的教练来理就行了。”

曾晚，“谢谢……”

在曲欣艾的陪同，曾晚避开了记者早早回到了酒店。洗完澡她就蜷缩在窗台边的一张靠椅上眺望着远，望着望着便发起了呆，发梢还滴着。

曾晚没有，曲欣艾打电话让酒店准备了清粥，粥在矮桌上放冷了，曾晚也没有动一勺。

“晚……”曲欣艾搬了张椅坐在曾晚边。

曾晚偏看她。

曲欣艾对上她无神的双，鼻一酸，就抱着她哭了起来，“晚……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小艾……”

曾晚现在这模样，让曲欣艾忆起了四年前。

那时曾晚手受伤，负面绪累积到一个，她会发脾气，会骂人，那样是不对不好的，曲欣艾都明白，可那样的曾晚至少让她觉得有血有。

而不是现在这样，沉默无言，让人不敢轻易碰，生怕……碎了。

*

比赛结束后，陆程和约了教练许建树见面，不为别的，就为曾晚的事。作为一名医生，陆程和看得曾晚是有问题的，不只是上的。

酒店房间，许建树与陆程和分别坐在茶几的两侧。

许建树举起刚泡好的茶，只是凑在嘴边了，没有饮，“想问什么？”

陆程和沉声：“许教练，曾晚她以前过什么大事吗？”

“大事的话……就左手受伤那事……”

“这事曾晚跟我提过，说是为了救人，可是怎么的？”

许建树看他一：“诶……这事曾晚不说，其实我也不好多嘴，况且当事人有两个。”

陆程和蹙眉：“除了曾晚，还有谁？”

许建树严肃抿嘴，显然在思忖要不要说。

陆程和：“许教练，您放心，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不对外说半个字。”

许建树盯着茶杯上腾起的气，吐两个字：“梁博。”

陆程和皱眉：“梁博？”

许建树，他抬首觑着陆程和，娓娓来：“四年前，梁博十九岁，你明白的，青叛逆的男孩不好，那段时间他惹了不少事。”

许建树抿茶继续：“后来他格事多了，我们教练员商量着给他了惩罚，罚款加劳改，劳改后他反省了，就又把他调回来。”

陆程和认真听着。

“有次男女队组织打友谊赛，晚上大家就聚餐，期间梁博偷溜去了玩，曾晚那天好像心不好，正好散步撞见他，就跟上去看他嘛去了。”

陆程和低眉，曾晚那天心不好，应是与他分手有关。

许建树叹气：“后来梁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曾晚人已经在医院，手也成那样了。我就问他怎么的，梁博说是曾晚为了救他挡的。起因呢，是劳改的时候，他瞧见有几个地痞欺负一个老，恐吓讹钱，他年轻气盛看不惯，上去起了冲突，哪知那些人记仇，见梁博门，就跟踪报复了。”

“警察理完，我们怕这事对两人影响不好，就给压了来……梁博父母也给媒施压，没人敢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就是心疼曾晚那姑娘，手受伤之后，原活泼温顺一人变了，脾气收不住……”

讲到这儿，许建树电话响了，电话收线，他说有比赛事项要理，得离开一趟。陆程和见状，起礼貌告辞。

陆程和心思沉沉走了许建树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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