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儿的外不见了，衣服兜里还有……

她忙问：“妈，你看到我外了吗？”

“我给你洗掉了呀，晾在台上。”

“洗了？！那你有没有……”她小心翼翼地偷觑母亲脸，“看到我袋里的东西呀？”

万一被发现了，要不就索承认吧？反正她也是打算去把人……呃，倒追回来的。

亲看着和他着同一张脸的人在她面前死去，才知自己无法承受失去他的后果。

她要把他重新找回来。倒追而已，又不是没过，不丢人。

母亲埋整理床单：“你爸爸拿的，你去问他。”

爸爸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何岚氲走过去问：“爸，我的外是你拿去洗的吗？”

爸爸盯着电视屏幕上的激烈战况无暇他顾：“对啊。”

这态度也未免太镇定了？“衣服袋里的东西……”

“哎呀！”爸爸反应过来，“我就翻到一个团成一团的旧塑料袋，里面是用过的纸巾和打车票，以为是垃圾早上带去扔掉了。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呀？”

何岚氲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找火车票回去报销，想起来了在包里呢。”

既然爸妈没发现，那就……把人追回来了再说？

她转去洗漱，正好和从房间里来的母亲打个照面。母亲的侦探观察力又发动了：“你睡了这么久怎么睛还红红的？什么啦？”

母亲的火金睛和推理能力何岚氲甘拜风，索半真半假招供：“其实我半小时前就醒了，躺床上看了个片，动哭了。”

母亲嗤：“你还会看片动哭，铁树开啦？”

这话的意思是……

母亲接着说：“我刚才好像听见你手机响了好久，醒了为什么不接？”

何岚氲回想自己确实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回房间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有个未接来电，呼叫人是……穆辽远。

他会打电话来，是不是说明，她再一次成功改变了过去？他现在没事了？

正想着，穆辽远的电话又打了来。何岚氲盯着屏幕看了半晌，直到母亲再次促，才把电话接起。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语气如释重负：“你可算接电话了。”

何岚氲说：“嗯……刚睡醒。”

穆辽远压低声音：“何教授，江湖救急！过五分钟你打过来，就说实验室突生变故，要我上赶回去，不然就开除我，越严重越好。拜托了啊！”

挂了电话，何岚氲还有懵。

母亲在旁边倒是听了个八九不离十，说：“辽远他爸妈又把他骗回来相亲啦？我跟你说，他们家的事你别瞎掺和，坏人姻缘要遭报应的，知伐？”

这何岚氲懂了。不过穆辽远跟她这关系……

“不是我说你，辽远这么好的小伙，两个人青梅竹从小玩到大，你怎么就不会稍微多往前走一步呢？老穆两也喜你，我们两家结个亲家，皆大喜，大人的心事都了了，多好？”母亲叹气，“年轻人非要说什么没觉，真不懂你们……”

何岚氲偷偷了个鬼脸。

他果然是只记分不记仇怨的格，她害过他那么多次，妻离散、败名裂、家破人亡都有过，转个世他就全忘了。

昨夜梦中，最后在冰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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