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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想太多，我不是十五。”柳山青微微起，她敛，整理了一手表，“纯粹的多不犒劳，只有共同的利益才能让两人密不可分。”

那倒也是。

“那你图什么？”

柳山青收回视线，坦诚说：“无非是，你坐馆省心些。”

挂断电话。

柳山青不是猜的，是她把新货送去联防的，而盛安苹怎么可能不借着陶奕这场东风唱一大戏。

对她来说，话事人只是板，是实力能力的象征。

“不算笨。”

“图清净。”

“这你都猜得到？！”

宋玉珂‘啊’了一声，柳山青走过两步，看她没明白，又说，“船上有医生，去找大脸就行了。”

“坐不坐馆，那是你的事，十五坐馆和你坐馆，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宋玉珂听了一，没太听明白柳山青说的什么事，但听到了联防，不动声问：“山，你真和联防有关系？”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经历了小起小落的柳山青准备洗澡睡觉了，她提醒宋玉珂：“这两天都会在船上。”

宋玉珂听明白了，‘啧’了一声，“我还以为山是真为了我才退位的。”

“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宋玉珂反问。

“各取所需，有什么问题？”柳山青靠在栏杆上，手里掉着电话，反问：“你不也一样？”

柳山青不用宋玉珂懂，她说：“我敢退就对付得了这些人，你不一样，你只有往上爬，才能和她们叫板。”

而现在的话事人之位对柳山青来说是累赘，她有权有势有钱，又何必让话事人一职限制她。

海上风很大，柳山青抬看宋玉珂的时候，发都卷到了前，宋玉珂没看清她的表，只听到一声很轻的笑。

柳山青勾着发，扬起，挣脱风的束缚，说去了别的事：“陶奕的事不全是你的问题，联防应该早有计划，你怎么防备都没有用的。”

宋玉珂没懂，她不懂柳山青抛弃话事人的行为，这让她会多一些自作多的想法来。

“你这小偷小摸哪里学来的？”

宋玉珂睁大睛，到惊讶，柳山青来还没有半天，就把所有的事都理清楚了。

宋玉珂佝偻着歪在栏杆上，风往她脸上拍，不过一会儿，鼻冷得发麻，她犹豫着开：“山，你还我刀是什么意思？你既然猜到有事发生，是提醒我小心，还是让我选择……我没懂什么意思。”

码涌来一片闪动的光亮，是第二批追上来的八角帽的托车车灯，黑海上浮动细碎的粼粼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