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生活单调，工作和生活环境非常封闭和有限。日常工作无非就是敲锈，刷漆，加油保养，卫生什么的，几个人蹲在一起不是打牌就是聊八卦。

第二天，宋玉珂是被风浪从床上摇起来的，胃里酸意翻，前一晚上对付的海货，一气全都还回了海里。

“玉，这么没用啊，大海都征服不了，怎么征服的山啊？”

大脸嚼着生章鱼，章鱼角盘缠绕在她手指，她溜一声，全吃去了，嘴角手上都是透明的粘，看着像鼻涕虫爬过。

呕——

宋玉珂继续趴去看海，大脸笑得枝颤，重重拍在她的背上，背后轻轻飘飘过一脚步声，大脸转看去，柳山青打着电话到找信号。

“山，船。”

宋玉珂霍然抬，还没转过来，就先喊人，“山，满月喊了一晚上要见你，你见不见？”

“不见。”

柳山青无回了两个字，一刻，电话通了，她定定站在原地。

“两天结清，面，不要给她们留话我的借。”

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很快又重新拨去一个电话。

“手底的街和档都抛了，散给那几个来讨过的红，堂酒店给十五送去，顺便告诉她，可以用一用惩戒堂的人”

柳山青左右来回小幅度的走动，时不时皱眉，看来通话不是很通顺，一件事重复说了几次，还要确定对面听没听清楚。

大脸也不和宋玉珂打闹了，神稍稍正经起来，旁边走来的黑衣服换上了便服，后靠着栏杆，很不服气地嘟囔：“都是们一打来的，又不是不在堂事了，怎地？档不赚钱啊？说不要就不要了。”

“着什么急啊，山带你们赚的钱还不够多啊，这叫舍和得，你懂什么啊。”

大脸瞥了黑衣服，颇为嫌弃：“不好的生意要放弃，没得的生意更要放弃，你一个地上跑的，还没有我海上走的看的清，白跟山这么多年了。”

宋玉珂听意思来，“没得的生意是什么意思？联防那三不准？那酒店又没事”

“现在是没事，以前事多了。”

黑衣服不和大脸计较，她们起势不一样，说不到一起去，她烟，吐一串白气，回忆起往昔来。

“堂酒店这条街我们打了好几次，就这么让去，太可惜了，唉……那个时候想什么就什么，哪有联防在这里这么多事，现在真是太给她们面了要不是山是面人”

这个时候的柳山青打完电话了，回看她们一，黑衣服立闭了嘴，偏看海默默烟。

大脸没这么多规矩，乐呵呵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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