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我一都不想和她合作，这个人摸不透，你以为她计划周密，其实是随而为；你以为她兴致来，其实早有预谋算不到她一步会什么和她合作，好累人的。”

“那她送这个东西来，是要和我们合作？”白燕反问。

“去年，柳山青丢波波在我们门，明摆着要保十姑。今年一开年，就把六一的新货送上来，什么意思？那还不如去年别多事，害我白跟了这么久，都捞不到一个，搞得现在甜ay都不肯合了，说我队里有细……她现在怕的要死，怕她哪一天在牢里莫名其妙就死了……”

白燕心底一颤，看向盛安苹，卧底也是人，人心最难把控。白燕当然不希望是战友背叛了她们，她几乎是意识地反驳，“应该是没来的及放消息给我们，毕竟这才几天，她工作也很难”

盛安苹脸沉沉，扔绿糖，“你想办法确定一是不是了什么事，要是路不一样了”

白燕不再说话了，她拿起咖啡杯，吞咽一大苦，看了盛安苹，又越过她去看白板上的照片，柳山青的照片已经被挪放到了最角落，而最中间换上了十姑的照片。

“这东西放在市面上卖，你要多久才能发现？以前吃d粉是主动要吃、想吃，以后吃d粉，是什么时候吃去的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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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苹转回椅，手指敲细烟，猩红的烟搭在烟灰缸上，轻轻叹了气，“去年我们大张旗鼓的查，是要敲打她们。那时候，就算柳山青不杀波波，元老堂和十姑也会派人去杀的，她还不如趁早动手博得好名声…”

她看向白燕，吐四个字，“立刻枪。”

听说上的小圈里已经开始有‘吃糖’的新了。

白燕脸肃正，“那我们要早动手了，不能再耽误了。”

燕把杯放在桌上，憋不气了。

“白燕，你比刚来的时候，急躁很多啊……”

上面附着了一主要的成分叫麦角酸二乙酰氨，这是一效致幻剂。只需很小的剂量就能使人产生烈的致幻。

“不急，要抓，就一网打尽，不要放漏一条鱼，现在我们明面施压，暗中收网，一切都很顺利……”盛安苹话音一顿，转而问：“这个东西已经开始售卖，我们的人怎么一消息也没有？”

盛安苹拿起那片绿糖对着灯光来回翻看，这新货得无害，威力却不可小觑。连夜检测和探查来的消息都不容乐观。

盛安苹理解白燕的想法，但是她作为领导人，要把一切况都提前预想到，她打断白燕的话，“白燕，听命令就行，不要想这么多，要是你觉得有压力，我可以让上派人来。我们不能在最要的时候现一丝一毫的纰漏。”

“所以要你去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