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堂，说得还好听。

宋玉珂半天没听到柳山青说话，正想抬，一瓶冰突然贴上她的侧脸，她一激灵，张想骂人，一看瓶的沉香手串就全憋回去了。

“给我的？”

宋玉珂懂得知足了，有比没有好，一个手串拆成两个也行。

宋玉珂试探去接，看柳山青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当即把手串摘来在手腕上。

“没准备你的份，这是我的。”

柳山青觉得有必要告知一声宋玉珂，“上面刻了我的名字，你要敢拿去卖，我就把你卖了。”

宋玉珂没打算卖，她转着手串，找到了其中一个刻着山字的珠，不过仅仅只有一个珠。

其他的珠卸来，上别的珠，一样可以重新串两个串。

“山，忍痛割啊。”

宋玉珂这么说着，把袖往顺了顺，就是没打算客气的意思。

珠不是好的珠，但也算中上品了，这东西，久了、盘玩久了就有，没了就觉得手腕空空的。

黑衣服从人群中匆匆走来。

因为换届的原因，金银最近非常活跃，别的赌档大底都跑去金银玩钱，一张赌桌每天翻了一倍多。

虽说都是冲着十五去的，但她这个现任话事人也得偶尔面，免得叫人觉得不大方。

今天一早就定了桌，柳山青以为来宋玉珂这里不用一个钟就能回去了，没想到待了这么久。

她理了理衣袖，压了压空的手腕，留了最后一句话：“记得回礼，拿几件你店里的衣服送我那里去。”

话事人还穿贴牌货？

宋玉珂的睛从沉香手串上移开，柳山青已经走去了，她盯着柳山青的背影，嘟囔，“穿假货也不怕掉面，到时候别又来怪我。”

低嗅嗅沉香，太香了，也不知是不是东西名贵的原因，这么一闻，还真是瞬间神清气。

宋玉珂心想，柳山青除了小心，还是大方的。

-

凌晨，联防。

盛安苹背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细香烟，嘴里静静吐气，她背着办公桌，面朝白板，上面还是十八堂一行人的照片。

白燕手中端着杯茶，翘着二郎坐在旁边，手侧是林飞带回来的沉香礼盒，四个盒全打开了，里面是形状不一的沉香木牌，泽不同，档次也不一样。

不过她们现在没心欣赏沉香木。

其中一个盒的凹槽里压着一片绿的半透明薄片，简易塑料袋包装，光是看着，像是什么果糖。

手里的茶在两人的沉默中凉透。

咔塔。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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