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里原本喝茶聊天的人一瞬间都没了声响，等到几个老太走了包厢，包厢门一关，茶馆里才慢慢重新活跃起来。

跟着来的黑衣服没跟去，找了张合的茶桌就叫了上茶，正巧选到了宋玉珂后面的茶桌。

“le，元老堂怎么又来开会了？”

隔的喝茶人是小年轻，派了烟，端了茶，凑过来明目张胆地开始打探。

“怎么？灵让你守着这里的？”

黑衣服仰了凉白开，宋玉珂不动声地挪了位置，好更清楚听到后面的聊天。

“没有，灵这几天忙得很，六一那边的人不太安分，她现在天天待在老市，我们都好久没见过她了，不能犯什么错事吧？”

那黑衣服哼笑了一声，倒是应了：“不关灵的事。”

打探的人也笑了，又问：“那就是十五呗？她又打伤自家人了？”

宋玉珂前面那一桌还嘻嘻哈哈说笑的人，突然扭齐齐看向宋玉珂的方向，宋玉珂低，那些人来回换了神，直接把桌上的东西都挪到了宋玉珂桌上。

“们儿，一个人坐着无聊不？”

其中一个爆炸的女人坐到了宋玉珂边，偏着，视线从后面那一桌的黑衣服上一扫而过，装模作样地和宋玉珂搭话，“我看你天天来喝茶，什么茶这么好喝？让几个也尝尝？”

“普通红茶，最便宜的。”宋玉珂从碗里捡一块冰糖，“加块冰糖，当甜茶喝。”

“都尝尝几个。”

爆炸一发话，一桌的人都往杯里加冰糖，还没等化开，就开始喝茶了，放杯后还不忘夸两句还不错，好喝之类的话。

宋玉珂看得明明白白，对面的两双睛趁着喝茶，直直地盯着后面那桌黑衣服看。

“这么有胆，去问元老堂罗。”

黑衣服说了一句话后停顿了一，扭扫了一宋玉珂的茶桌，又像是对着打探的人说的：“十五是没事啦，十姑就不清楚了。”

宋玉珂茶桌上的人都收回了似有若无地打量，几个人招呼着打牌打牌，还没码好牌，后面就传来桌倒地的声音，跟着传来一声脏话。

“日，”

“怎样？又是十姑？”

最角落的那桌人气势冲冲地走过来，近黑衣服，“你们元老堂到底要什么啊？我们什么事都要，闲屎了是吧？没有十姑，你们元老堂的供奉要减一半知吗？！！事不，整天就摇着拐杖到开会……”

“违反堂规的事，是我说了算的吗？”

黑衣服一扬眉，语气也相当不客气：“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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