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重还是警告。

宋玉珂乖乖地，“十五，我知了，我就图她袋里那钱，都是逢场作戏的，什么事要，我清楚的。”

“知就好。”十五转而着宋玉珂的脸扯，“负责人就好负责人的事，陪酒的买卖就不要再了。”

宋玉珂有些为难：“她这么厉害，我一后台背景都没有，不好拒绝的。”

“你就说”

十五微微一顿，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说来。

宋玉珂抓着十五的手腕从自己脸上拉来，装作没听到十五的话，很快补充：“十五，你放心，我肯定不会透一关于十八堂的消息的，也不会公私不分的。”

十五‘嗯’了一声，夜里的风带着汽车尾气的难闻气味，隐没在晦暗中的两张脸上的神都显不真切。

十五打一颗烟，宋玉珂翻手就把火苗凑上来，火光摇曳中，十五清清楚楚看到宋玉珂瞳孔中倒映着的微弱火光，灼红她的睫，抬看过来的时候着笑意，和那团小火苗一样浮动在她的目光。

她的呼微微一颤，溢的白烟都跟着抖散。

“十五，我先回去了。”

宋玉珂摆摆手，转就蹿了门中。

一辆黑车在旁边停来，十五很快回神，习惯地扔了烟，钻车里，嘴里却总觉得差了什么。

“这几天你去你那里，把那几个老赖的钱都收回来。”

十五坐来的时候，带着宋玉珂上的香味，柳山青车窗降一丝隙，让风透来。

“拖了都有一年了，打死都要不回来的。”

柳山青视线移动到前面的后视镜，后视镜中的白猫堂门，宋玉珂的影又蹿了来，张望了一圈，似乎在找十五。

“那就有什么赔什么。”柳山青又关上了窗。

十五思绪有些飘，停顿了一会儿才说：“他们不止借了我们一家，在十姑那里也了手印的，规矩，要和十姑那边商量好，再一起分的。”

车里沉默一瞬，连呼似乎都停滞，柳山青的面容印在后视镜中，神不动，却盯得十五缓缓坐正。

“人不专一，死人就要分块。”

-

为了以防万一，宋玉珂第二天一早就把钱送回了家里，自己手里留了几张日常开销用的，其余都拿给了宋伊。

午是联系客人的时间，午饭刚吃完，宋玉珂不停蹄地回到了白猫堂。

“阿凤，你怎么还不去大厅里坐着？”

宋玉珂一化妆室，老远就看到阿凤恹恹地趴在化妆台上，像一条死鱼，一动不动，她张了张嘴，发微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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