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珂听到十五踩了踩脚的地。

十五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又说：“乔千屿接手渔场两年，重新开始接了十八堂的生意，这两年正好是离港最混的时候，她和她妈不一样，她里只有利，也最重权，海滨的生意她全都要。”

“我怎么可能被惦记上啊，十五，你瞎说什么”

“从大陆那边过来的人？”宋玉珂问。

起日就好过一些了，光吃鱼多没劲，得找能立足的买卖了，所以她妈就开始倒腾货船搞帮人偷渡的生意了。”

“我没这个想法啊，十五，别瞎说啊。”

“那和我赚钱有什么关系？”

“她妈以前年轻的时候加过十八堂，当时还和前任话事人蓉姨争夺话事人的位置，她妈在渔场的生意还不错，和蓉姨在堂称得上是平起平坐。”

搞什么买卖都和她没关系，她只是个开场的负责人，难不成还能被人卖去。

“你去白猫堂里面随便找个人问问，以前那些个有名气的艺人谁没有跟过乔千屿，闹着要离开白猫堂去享福，最后还不是被人一丢，灰溜溜地跑了回来，有几个想不开的，死在乔千屿床上，她都不会看一。”

“好歹是我带你的十八堂，这事还是要提醒你的，叫你别因为一好就把自己赔去了。”

这事常见，偷渡来离港的人不少，早年低保区就有不少留族的男人，为的就是留在离港。

宋玉珂还记得堂规十三，今十八堂，不得懊悔叹息，如有此心者，死在万刀之。

“会里所有人都明白了，乔家这是退十八堂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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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块地她也想要，这个乔千屿很贪的，你要是被她惦记上了，想死都找不到地方去死，除了被她扔，没有别的活路的。”

“从哪里来的都有，还有去的，只要是能赚钱的事，她们都敢接的。”

“你有势力，别人拿你没办法，当然就可以退了。”十五笑里惯常藏刀：“怎么？你还想着退会？”

十五显然不是来听宋玉珂的解释的，直接打断她，语气没什么起伏，不过话里话外都是显而易见的恐吓。

十五看似是好心的劝导，手臂却圈上宋玉珂的脖，扣得死死的，“还有，你不是艺人，随便跟着谁跑了，都没人你，你是十八堂的人，说什么不该说的什么，都要搞清楚，别脑一混，什么话都往外倒。”

“后来，投票结果来，她妈当天就和元老堂的几位约了会面，没人知她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只知她妈来的时候把砍刀劈在了茶摊的桌上，就再没来过中环路。”

“还可以退？”宋玉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