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赴烟和您是什么关系，如炼和您又是什么关系。我几次都想来问问您，但又觉得事太过唐突，不好开，而且您也不一定会回答我。”

楼烬只是好奇，但班仪显然不想提这件事，他便识趣地没有再问了。

班仪未置可否，：“次来之前说一声，总是这么冒冒失失，若是撞见什么不该见的，我就得把你睛挖来了。”

只见小孩儿扑扑上的灰，呲溜一爬了起来，冲回过去的楼烬和班仪嘿嘿笑了。

有没有可能，那些人的死期都是同一天？

“自从上次修补躯壳之后，应该再没有神魂离的事发生了吧？”楼烬收回目光。

楼烬问：“他这幅躯壳，应该是如炼帮忙炼的吧？”

“不是，”楼烬说，“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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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听班仪这么说，楼烬蓦然想起无上那幅画里漫山遍野的墓碑来。

摔不疼。

……当鬼也就这好。

班仪果然没有回答。

他会在这个时候来，愣了一瞬，手掌在后一，刚才那宏伟瞩目的祭坛瞬间无影无踪。

“嗯，”班小轩又摔了一跤，班仪看不去了，把他从地上薅起来，蹲去拍去他背后的脏污，“不只是他，他爹，还有我，都是今天死的。”

听到这一问，班仪骤然抬起脸来，直勾勾地看着楼烬：“你问这个什么？”

楼烬：“我是不是打扰冥君了？”

未料班仪沉默了一会，却：“上次你……上次修补完班小轩的躯壳之后你在我这昏迷了很久，再之后你修为大增，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随我来。”

班小轩是个人来疯，见到楼烬，又蹦着脚丫往他边凑，这次班仪没有制止，于是班小轩就兴采烈地跟在楼烬后，和小尾一样。

“暂时没有，但也不好说，”班仪，“时间太短了，得再过些时日才会有问题冒来。”

楼烬意识回，看着班小轩天真无邪的说：“今天是他的忌日？”

班仪颇为意外：“赴烟跟你说的？”

“您和如炼是死前认识的，还是死后认识的？”

楼烬肩宽，走起路来步步生风，班小轩看呆了，有模有样地学他走路，一步跨去还没楼烬半步宽，当即摔了个狗啃泥。

楼烬觉得很奇异，虽然班仪的态度依旧不好，但说这话时倒有像自家辈斥责晚辈似的，不是那么冷冰冰了。

“你猜的。”班仪不信，但也不去究。

她看了楼烬一会，突然说：“今天的祭礼，是给小轩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