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引着楼烬来到冥，将班小轩赶了去，随后将门重重关上了。

“我有一个怀疑，但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班仪在楼烬面前坐了来，不容置喙地说，“把手给我。”

楼烬没动。

班仪不耐烦了：“不正是因为你和我有同样的怀疑，所以才会从一来这里开始就一直问东问西吗？赶快，手给我！”

再拖去估计班仪又要发怒了，楼烬识趣地伸手去，与班仪掌心相抵。

一炷香后，班仪猛然收回手。

她没有五官，楼烬无法辨别她的脸，只问：“怎么说？”

班仪沉默了片刻，摇：“不是。”

楼烬愣了。

不是？

“冥君是不是——”

“你不是如炼。”

端倪

楼烬停顿了一, ：“冥君是不是——”

“你不是如炼。”班仪打断了他，这次的语气比之前更加斩钉截铁。

楼烬顿了顿：“那班小轩的躯又怎么说？”

他收回手，站了起来：“我天生缺少两魄, 当时我拿来镇魂木给班小轩修补躯壳，在那之后便有一魄归位, 这一魄显然是一直附在您儿的躯壳上的，在有镇魂木之前, 这一魄的作用便是代替镇魂法镇住班小轩的神魂。”

这是事实，楼烬绝不可能猜错。

最后，他很慢地询问：“这副躯壳自如炼之手，事实若非我所猜想的那样, 我的一魄为什么会在您儿上？”

“……”

楼烬等了很久, 班仪都没有找到能回答他的答案。

楼烬终于从班仪的反应中品一丝微妙来。他静了片刻，试探：“是我猜错了，还是……您想让我觉得我猜错了？”

班仪只：“我自有我确认的方法，确认的结果告诉我, 你我都猜错了。”

楼烬略一抿：“那真龙相呢？”

班仪显有一愣，思考了一会，：“世间不止有如炼一人有真龙相，也不是说所有有真龙相的人就都是如炼。”

“也就是说, 都是巧合了？”事实上, 除了真龙相之外还有很多没法解释的东西，那些东西不能都用巧合二字来简单括。于是楼烬缓缓摇，，“这么多的巧合, 凑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从细枝末节上看得来，班仪并没有对他说实话。

楼烬向后靠了靠, 垂眸端起茶杯，余光看见班仪换了个坐姿，从原先稍向前倾变成了抱臂的姿势。

这个姿势，可以说班仪在张，也可以说她很想结束这次谈话。

班仪久地看着楼烬，那张脸上本不该有任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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