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独能的，不过是嘴说：“我与二皇在戏楼往来，应当有人曾经见过。此事自他的吩咐，将其叫来审讯便是。皇帝陛令大理寺莫造冤案，那也该当将涉事之人全请来才是。”

“你是说……你有这等举动，全是被二皇怂恿的？”

狄仁杰坐在李昭德的面前。

可他一想到此次论罪来势汹汹，一不像能够轻拿轻放，再一想到此次为了确保武承嗣等人得手，他到底用了多少家族人脉，他便险些在迈门槛的时候，直接摔跌去。

但也就是在他站稳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后背多了数打量的目光。那其中的窃窃私语他听不到，却也隐约能猜到，那必然是在说，他这等表现分明是心中有鬼。

在先前的数日里，他没有直接审讯疑犯。

“他是如何让你去此事的？可有人证证？”

他先前若是敢光明正大地和对方往来，那也不会先让陇西李氏的旁支弟，去和武旭攀谈。先前在戏楼的会面，也格外小心。

相比于六七日前的李昭德，他此刻的神中已不见了先前的傲，只剩了一片等待宣判的惨淡。

若非一旁负责押解的士卒伸手扶了他一把，在被定罪之前先给他一个御前失仪的罪名，总还是有的。

照皇帝陛的想法，与其说是要捉贼拿赃，还不如说，是要他们借机先将安城中参与此事的一人等全拿，确保他们暂时翻不额外的风浪。

只在提及武旭之事的时候，还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抹垂死挣扎的希冀之。

直到他们涉嫌调度安府兵，扰巡防视线，与渤海氏往来涉，暗中相助武家众人的证据全被搜罗完毕之后，狄仁杰才重新回到了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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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李昭德还能算是走的殿门。

不行！他不能就此坐以待毙。

……

这些人在送走了李昭德后还在举杯饮酒相庆，却在突然之间全被禁足在了宅邸之中。

狄仁杰的问话是公的，听到这话的李昭德却突然卡壳在了当场。

至于证更是全无一。难他要和狄仁杰说，是他觉得武旭奇货可居，这才在并未得到什么承诺的时候，尝试着遵照他所说的去办，又在发觉了武承嗣等人的所作所为后，自作主张地决定添一把火吗？

的侍从当即毫不留地将武承嗣给拖拽了去，不仅没有给他以挣脱的机会，还为了防止他再有妄言之事，直接将他的嘴给堵上了。

人证证……这要他怎么说呢。

狄仁杰端详了一番他的神，问：“可若如你所说，真是二皇所为，他又为何要这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