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朝臣，若是他们不能去这个“贤德”，也不妨被打为佞，被教化而后选才而的黎庶所代替。

这便是他们脚的土地从唐变周之后的事实！

在一臣服的目光中，圣神皇帝已经走向了第三座祭坛。

相比于天坛和地坛，这座社稷之坛的规模要小上许多。

在这祭坛之上，也无需三牲酒作为祭礼。

可它的分量却丝毫也不逊于前面两者。

只因在祭坛之上早已摆放了从各汇总而来的五谷新粮。不知算不算是皇帝陛的专门优待，在这堆垒成山的谷中，被放在了最上方的，正是武清月打从十年前就开始植的辽东新米。

而这座社稷之坛上的祭词，也显然和她有关。

宗庙在这登基大典上缺席了，但后继的信号，却需要在皇帝登基的同时昭告四方。

“皇太有广厚之量，有孝敬之志，可以焘煦天，绥靖万，当为臣民表率，自即日起改姓为武，主东。”

“此为——皇天后土与社稷万民共鉴。”

……

改姓为武！

在这方观礼的臣之中，有人险些要直接厥在当场，却被后的医官疾手快地搀扶住了，本没让他们有更一步的表现。

照武清月所说，那些格健壮的医官还借着搀扶他们的动作，让有些人并不适合在此时发的腐儒之言，都给安安分分地吞回到肚里。

他们再如何不想接受，就连最后的复辟希望之一，都已经正式上了母亲的姓氏，而不再作为李唐皇室中人，也只能认这个事实。

这三坛祭礼，已将所有的事都给盖棺定论了。

而那重新响起的鼓乐鸣钟，和礼官唱和的移驾乾元殿，都在将他们推这个不可逆转的洪之中，让他们只能走这王朝新立的一步程里。

那是完成了受命于天宣言的圣神皇帝陛坐在这紫微乾元殿上，接受群臣的礼拜，以真正确立随后的君臣之分。

武清月忽然觉得有遗憾，这疆土太过广阔，便无法让所有她希望席今日盛景的人都抵达此地。

比如在西域的文成公主和弘化公主。

随着武周的建立，她们已更可以不必拘泥于李唐公主的份，在这觐见拜谒中成为真正的武周臣，以一个朝臣的份坐镇边疆，为随后的吐蕃之战尽一份努力。

不过，很快就会有诏令送到她们面前的。

阎立本在席此会的时候还得到了另外的一项委任，那就是将今日皇帝登基的画面给画来，以便让东南西北的疆域最远，也能有人能临其境地看到这个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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