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早好了盘算，一旦这其中有任何一不符合她的预期，她都会立刻中断这“预言”。

不错，以武媚娘看来，那好像确实是在示警。

婴儿的眉浅淡，但借着此刻稍显昏暗的殿中光线，武媚娘也还是清楚地看到，她的眉锁，像是遇上了什么棘手之事。

这话问，武媚娘也觉得自己有些怔了。

这个拍打的力很小，显然并不只是因为婴儿力气不大，而是她确实没有伤人之意。

现在，她可以稍微安心一些，也可以继续将她的大戏继续去了。

倘若将这两个字分列，或许还会因为同音字的缘故，产生什么误解，但当二者放在一的时候，好像就没有什么多余解释了。

然而她从未有过这等验，曾经阅读过的书籍杂谈中也完全没有一可借鉴的地方，只能……拼一把！

在她视线之中，趴在她膝上的小婴儿仰着脑袋，用收回来的胳膊撑着，将努力往她所在的方向又凑了凑。

去同一个小婴儿，听上去像是一神话故事。

这一番折腾合上婴儿那躁郁不安的神态，怎么看都有可怜的。

这同样不是一个应该在婴儿脸上看到的复杂神态。但这会儿连开说话都已有了，只是再多一个表示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武媚娘心中急转，知自己若不能明白这孩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就算此刻将她安抚了来，也难保不会让她在外人面前再喊这个字。

她盯着阿菟的睛，缓缓开：“雨？”

倒是那小家伙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见她回返，又执拗地喊了一次。

时间并不，她的里衣之还是生了一层冷汗。

这又是一个异常的表现。

她用还有些生疏的语调喊了第二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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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不敢有片刻分神，将目光凝视在面前的女儿上，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说的两个字。

可昨夜梦境光怪陆离，权力又在梦境与现实之间错位，让她此时有奇异的冷静，审视着这意外，以至于她还是将这句话问了来。

她尝试着将床上婴孩拢怀中，然而这孩一改此前的亲近，显得异常烦躁，抗拒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像是听懂了母亲的问话，她再一次开之时已换了个字。

但大概只有武清月自己知，她并没有那么可怜，毕竟这小婴儿的里装着的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还在打从开说第一个字的那一刻，就审视着母亲的表现。

雨——？

宁可让母亲觉得是她在没睡醒的状态听错了，也比贸然丢了小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