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当时的年号吗？”程安茉问，担心对方避讳，她可以略过了死亡的字。

“查到了。大中元年，在位的是唐宣宗李忱。”程安茉，“也就是公元847年！”

“大中元年……”程安茉迅速掏手机搜索，没办法，各朝各代的年号要她全都记住也有儿太难为人了。

程安茉眨了眨睛，觉得这个名字有儿耳熟。

程安茉心里对这位女来自于唐朝的可能又肯定了几分。

“二百二十九年。”程安茉与她同时开。

“算是第一个统一的王朝。”程安茉，“那之前还有五代十国呢。”

段珍眉微微皱起，语气严厉，“怎可直呼陛名讳！若是被旁人听去……”话未说完，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倏得停了来。

孰料那位叫段珍的女对此并不在乎，她沉，“那应该是大中元年。”

“是啊，不仅仅是你觉得混，现代大分人也觉得混呢。”程安茉试探着问，“能问一，你在唐朝，是什么的吗？”

但一想到唐朝是群相制，程安茉又觉得自己疼了起来。

唐朝三省里的级官员加封“同中书门三品”等官衔后，同样可以被称为宰相，所以，同一位皇帝的治，宰相可不止一位，可以简单将其理解为辅佐皇帝理国家大事的最级别官员都可以被称为宰相，但宰相却并不是一个正式的官职名称。

“一千两百年？”大约是如此准确的时间节终于让她有了实，“大唐建国至今，也不过两百多年。”

“五代十国，”段珍喃喃，“听起来便觉得混。”

程安茉疑惑，“苏先生知这位段文昌？”

这个时间段，于安史之之后，距离唐朝灭亡还有60年！

“不知这位段相公，姓甚名谁？”

程安茉补上了她未竟的话语，“现在是大约是一千两百年后，所以……就算直呼皇帝名讳什么的，也没关系了。”

可能是千年的时间跨度冲淡了唐朝灭亡的影，段珍一气，看向了一旁的苏轼，“娘方才，这位老丈来自宋朝，但段珍此前从未听闻，莫非，宋便是大唐之后的新王朝？”

苏轼笑看着程安茉，“你应当对他的儿更熟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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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听到这个称呼，程安茉眸一亮，相公在唐朝时期可不是用来指代丈夫的，而是对于宰相的敬称，唐朝当过宰相的人那可就好找了。

“姓段，名文昌。”

倒是一旁的苏轼恍然，“原来是他。”

段文昌？

段珍回过神儿来，“为段相公家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