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卷时答题卡是从后往前传的，单宇接过陶琢的三张答题卡，前后翻了一，沉默片刻，然后发一声震耳聋的卧槽。

“你不是看见了吗？”

陶琢接过上，发现是森林里风叶动的白噪音，粼粼，混着此起彼伏的鸟鸣，让人瞬间心静无比。

陶琢也分一只手刷屏幕，看见单宇给他发泪猫猫，问周能不能让严老师也给他开开小灶。

“我哪有背着你，”陶琢给他逗乐了，踹单宇椅让他戏少，“我都当着你面刷。”

胖丁抱着文言文练习卷走来：“行了行了，把你们那数学试卷都收一收，别哭丧着脸了，这周上语文。”

犹豫片刻，还是说了这么四个字，伸起手来似乎想要摸一摸陶琢脑袋。但最后碍于面，严喻一顿，只是不动声地落去，拿回了自己的耳机。

回应的是昨晚严喻说的“你学得很好”。

陶琢疾手快捂住单宇的嘴：“你什么！”

戳了戳严喻，严喻微微偏瞥他，陶琢把小纸团丢过去。

陶琢把他放开，单宇一气：“你他妈全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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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教室里大半个班的人都半死不活趴在桌上，很不习惯周末要起早。而等两个小时后考完数学，经历脑风暴后，剩一小半也倒暴毙。

严喻展开，看见纸上一行秀丽的字：多谢严老师啦，是你教得好。

扭去看严喻。严喻又在偷偷写卷，神平淡得仿佛刚才没考过试。

严喻没说什么，陶琢又撕了一张，丢过去：你都来了吗？

“不用张，”宿舍前，严喻忽然，垂看向陶琢：“你学得很好。”

“……开心一。”

单宇：“呜呜呜呜呜！”

第06章 秘密

单宇故作夸张：“你不是说好和我去年级400邻居吗！背着我偷偷刷题！卷吧，继续卷！卷死！骗！叛徒！”

而胖丁在台上讲文言文助词，学生们继续在台用手机对数学答案，微信群聊得十分激烈。

陶琢笑了，：“舒服的。”

“这个会好一吗？”严喻面无表地说。

陶琢打字：单老板终于有危机了？

但所涉及的考和题型严喻都帮他总结过，所以陶琢觉考得比想象中好，起码都能写东西，拿多少分就另算了。

教室里很安静，胖丁抓得又严，陶琢不敢明目张胆说小话，从草稿纸上扯了一条，埋笔走龙蛇。

这张周测卷何涛的有难度，尤其是几大题，刚上二的学生们还不习惯这综合的大考，因此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