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噢。”

荆牧地舒了一中浊气，觉得陆有时大概是越活越年轻了，再这么去，返老怀童变成三岁小儿也指日可待。

荆牧侧倚着台面，抬眸看向陆有时，“陆总，要不你去歇歇吧，这里给我就行了。”

等荆牧端着蒸饺来的时候，却没在客厅里找着陆有时。他放盘，疑惑地往周围看了看，喃喃：“哪里去了。”

要不要这么幼稚？荆牧真的是被气笑了。他现在腾不手来脸，只能听之任之。

“有韭菜吗？”荆牧记得早上开冰箱的时候，似乎没看见韭菜。

陆有时跑回外边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他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思量了许久，总觉得哪里拍得不够好。神地看了半晌后他忽然一怔，原来那违和是因为荆牧的表和他心里想象的不一样——荆牧的表里满是惊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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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折中一？”荆牧叹了气，兑了一些温，然后重新起了一些面粉放在净的盆里，打上个之后，洗净手开始和面。

“韭菜也可以。”

荆牧没来得及躲闪，被结结实实地成了猫，意识地睁大了睛，“你嘛？”

还没等到荆牧开说话，陆有时就和来时一样，又迅雷不及掩耳地了厨房。

陆有时洗净手以后了厨房，可没过多久又跑了回来，他一把拦住荆牧的肩膀，荆牧猝不及防地差把手里的盆打到地上去，手忙脚地拯救了好不容易得差不多了的面，正要训斥陆有时两句，刚抬就被倾而来的陆有时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脸颊旁，咔嚓的手机拍照声随后响起。

“总不能我一个人得满脸面粉，那多丢人。”

“吃起来会香一些。”荆牧垂着，专心地着面团。

两张稽的猫脸被定格在了同一幅画面里。

陆有时满手都是黏糊糊的面粉疙瘩，他举着爪看着荆牧的动作，“和面还要加？”

荆牧和面的手一顿，觉得陆有时大概也病得不轻，他叹了气，“其他的呢，还有什么想吃的馅儿？”

可是侣合照不都应该是笑魇如的吗？

可是，他们现在不是侣啊。

“我想吃芹菜馅儿的。”陆有时着手上的面疙瘩说。

“已经没芹菜了，都被我败完了。”

然而，陆有时还是把这张照片保存了来。

他话刚说完，陆有时就抬手朝他伸了爪，满手面疙瘩印了荆牧一脑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