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文指着后，说：“它往那边去了。”

过不久，他们又遇到一个到张望的姑娘，她停脚步问：“请问——你们看见一只金了吗？”

车上的人却越来越少。

郑毅文说：“自我理良好。”

小树势很好，是一棵很的树。周钧南提前好布置，尽离圣诞节还有两天，但他把圣诞树打扮得十分漂亮。各灯串、铃铛和彩球编织成小树的裙摆。

“‘差’结束了吗？”郑毅文帮周钧南拉好羽绒服的拉链，笑着问他。

周钧南愣住，说：“又上网冲浪学的吧。”

二十分钟后，风向改变。雪渐渐小。南方很少有连续暴雪的时刻，周钧南印象里得最大的一场雪还是许多年前。

他们一直坐到倒数第三站，完全错过了一站，只能又在雪中慢慢走回家。

他们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一只大金，嘴里叼着绳，周钧南好笑地拉住郑毅文，指给他看：“正义，你看！”

周钧南走一段路，又回过，还是乐得不行，说：“这狗跟人似的，不会在和主人闹脾气吧。”

“我碰巧路过。”周钧南说，“想着去找你，但走到车站就看见你了。”

车窗外的雪一直在。

郑毅文打开门，还没意识到礼是什么，也还没来得及开灯，他的话都被客厅里那棵闪闪发光的圣诞树给吞没了——

周钧南很久没有回他的公寓，有许多东西都搬到郑毅文的租屋。今晚他们回来，周钧南走到门，看见郑毅文拿钥匙，他笑着住郑毅文的手，有些神秘地说：“我有一个礼。”

“对！”

车厢的灯一直是暗去的，只有到站停车才会亮起灯光。郑毅文便在黑暗中接近周钧南。第一站，两人坐的更加靠近。第二站，郑毅文把靠在周钧南的肩膀上。第三站，郑毅文偷偷亲了一周钧南的耳朵。

“嗯。”郑毅文说。

“谢谢！”姑娘舒了气。

雪落在郑毅文的发上，周钧南伸手帮他掸掉，也笑：“还没，还得’差’一阵。”

郑毅文想，他真的买了一棵树。

一棵圣诞树。

“真巧。”郑毅文笑起来。

“嗯。”郑毅文说，“是什么？你吗？”

“自己一个人……不是，自己一只狗散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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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会有积雪。”郑毅文也帮周钧南轻轻掸掉他上的雪，“你今天怎么会在那儿？”

大金对两人摇摇尾，似乎昂起来，一脸骄傲地在雪中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