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严时忍住在他脑袋上呼噜一把的冲动。

郑恩之偏着脸凑近严时瞧：“真的吗？”

次日，早上门两人又遇到，一起去学校。

“枇杷膏新的，盖我都没扭开呢，金嗓也是新的。”

郑恩之跟严时讲了昨晚遛馒发生的事，讲到后面，郑恩之想到那两罐空掉的罐，便问：“严老师，罐怎么样，喜吃吗？”

郑恩之把双肩包背到前，一边走一边拉开拉链扒拉什么。

“不用谢，”郑恩之自顾自说，“但是谁都有不听话的时候，我也可以理解他们，所以我从来不和他们生气。你也不要因为他们不听讲生气，对不好不说，还……”

“不用谢，严老师晚安。”

好在郑恩之不会去多想，并不知自己吃了半罐狗罐。

郑恩之只以为严时昨晚着凉，关心：“你是不是冒了？昨天雨夜里凉。”

“嗯我就是嗓有儿。”严时心虚得很。

“没事的，你快回去洗洗睡，记得给馒吃晚饭，它今天还乖的。”郑恩之用力眨眨，又抬手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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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郑恩之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他也被人摸过了，是一很奇妙的觉。心里的，得很快。脸颊也的。

“……”严时觉得丢脸，“没有。”

郑恩之摸摸起来的脸，想，要装个空调了。

郑恩之只见刘女士和老郑那样摸过郑叶秋，在郑恩之的记忆中，他们没有这样摸过自己。

严时扯着他的包重新放回去：“真不用，我就刚才嗓，这会儿已经好了。”

他知郑恩之缺少的主语是馒，问的是馒喜不喜，但他自己把自己带成主语。

他抬手放到刚才被严时摸过的地方，想，被人摸脑袋，原来是这觉。

“嗯，很好吃，很喜。”严时说完就红了脸，不大自在地咳起来。

没一会从包里拿一盒金嗓和一瓶枇杷膏，到严时手中。

郑恩之还是把金嗓给严时：“这个以后肯定常用的。我不知你，但我纪律很费嗓，他们有时候很不听话的。”

关上门，郑恩之迷迷糊糊地关掉灯，躺到床上。

严时从来就不认同当初郑恩之同学对他的评价。

郑恩之碎碎念了一路，严时很享受，也很珍惜与郑恩之一起上班的时间。

严时握了那盒药，说：“谢谢郑郑老师。”

“好，”郑恩之模样惹人怜，严时实在忍不住，趁郑恩之不算清醒，抬手在他蓬松柔的发上摸摸两，“谢谢郑郑老师，辛苦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