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什么都得很好的，”闫宥也翻过来，面冲向他，“以后要不要自信一？其实只要是靳粒，没什么不会成功的。”

靳粒没吭声，闫宥不知该不该继续说去，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他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这些话说也没意义了，他就没再继续说，但控制不住地还想要和靳粒再说些什么。

“你知你以前装可怜的时候，特别生动。”

“不说了，睡觉了。”闫宥平躺，努力忽视靳粒灼灼有神的目光，心里面烧得气腾腾，纠缠着不上不。

“也许什么？”

闫宥很想否认，但草稿纸上有他的名字，视频通话里是他的声音，每一次他有意无意地现在让靳粒难堪的场景里，未来也会继续让他更难堪。

靳粒很久没回答他，在闫宥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开：“也许吧。”

，你不要可怜我。我爸妈我的，边也有很好的朋友。我没被人欺负，多被说两句闲话，难受了也会想打回去。可能狼狈的样多了，都被你撞见了……”

“很明显吗？”靳粒翻回来，黑黑的睛在夜晚时候还亮晶晶的，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方向。

“其实我……”闫宥挣扎着开，“如果你需要关心的话，我得很差。”

“也许你说得对吧。”如果这样能让你轻松些的话。靳粒将后半句咽肚里，翻背对向闫宥。

“你从任何人上得到关心，都是要你付代价的。你又傻，对别人好也不加克制的。如果自己给自己关心的话，会不会更好？从会让你受伤的人上拿到，会更加受伤的。”

“嗯，明显的，但是特别活泼。”闫宥本来想说可，又换了个措辞，“你总是……”

“……其实你不一定非得喜男生。”

“什么？”

闫宥听清了靳粒的话，觉得更加难受，很想和他歉，说一些“我想对你好，但是害你成了这样。”的话。

片刻后，靳粒问他：“你是那个会更让我受伤的人吗？”

“也许吧。”靳粒有没打采的。

“如果有那么一个女生，也可以像我一样让你觉得安呢？”

闫宥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昏了，分明是想靳粒再多给他自己一条路。从此没有他，也不再有别的人让他难过。

靳粒说着，用手去够闫宥的臂膀，住他的一小片衣料，不再动了，让闫宥更觉得难受。

靳粒闻言笑声，问他：“什么尽力啊？尽力还是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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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还有你，只要你在，我就没什么好可怜的，闫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