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陈憬已经忙完坐在沙发上，看到靳粒的时候非常惊讶。

“小靳怎么来了？”陈憬给他倒了杯，看他喝完，又递给他一个很大的抱枕，靳粒便整个人贴在上面，取一样。

“妈，你给靳粒的爸爸打个电话吧，靳粒今晚不回去了。”

靳粒立即放杯，当着陈憬的面不好意思开说什么，只用神询问闫宥。

“要回去吗？”闫宥轻声问他。

靳粒犹豫地向后退了一，与沙发没了空隙，才去看陈憬，小声和她歉，说着“打扰了”一类的话。

陈憬让闫宥安置好靳粒，就不再多问了。

靳粒穿着他从前的睡衣，还是有些宽松，上有和他一样的香味，躺在另一床被里，额以藏在里面。

闫宥洗完澡，上前去把他的被拉来，让靳粒的鼻也能透气，看到他被闷得很红的脸和睛。

他关灯，起上床，很快地钻自己的被里，在翻的时候不经意地问他：“要聊一聊吗？”

靳粒的手从被里探来，松松地抓住闫宥被的一个边，闫宥看他嘴微张，急促地了两，终于说：“我爸，对我的成绩不满意。”

闫宥立即想反驳他，握着他的手很，才问他：“到底要多好才算好啊？”

靳粒愣了一，房间里一片黑漆漆的，有一些微弱的灯光从窗帘的隙里透过来，让闫宥能看到他显得有些呆愣的神。

过了一会，靳粒说：“我也不知。好像小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他很带着我玩。越大，到……到他知我取向不正常的时候，他就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闫宥意识攥了他的手，说：“没有不正常。”

“没有不正常吗？”靳粒没有回握住他的手，只小心翼翼地拽着闫宥的一指，挲了两，又很快松开，重新将手放回被里。

“只要你觉得没有不正常就行。”

靳粒用气声嘟囔了一句，因为房间里很安静，闫宥还是听得很清楚，他心里面因此糟糟的，好像脑海里能浮现靳平骂他的样，以及为什么对他这么苛刻的原因。

靳粒的取向是不是正常的，如今看来，他是怎么觉得的一都不重要，虽然靳粒真的很好满足，只要他一些很动听的话就足够。

他克制不住地在黑暗里胡思想，为靳粒找些理由，也为自己可耻地让靳粒陷得更找些理由。他承诺不了他的喜能够让靳粒好过，又非常自私地到现在也不愿意真正的后退。

“就算是可怜我也没事的……”靳粒在黑暗里忽然开，“但我一也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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