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莲州忽然理解他为什么会发疯了。

澹台莲州：“找个和的地方，你慢慢地那八百年你都了什么事一件一件地告诉我。”

或许，或许……

澹台莲州想到自己去过的那个：“怎样的幻境？我似乎也见过的。”

只是，在这之中，岑云谏又是因为对他心狠所以才落得这样的场，让他着实觉得一言难尽。

设地一，要是他神志不清把父母朋友都给杀了，他也得发疯。

澹台莲州走上前去，对他说：“走吧。”

澹台莲州自己先听傻了，愣愣地问：“那后来呢？”

岑云谏：“每个人的心不同，所见到的幻境也是不同的。我想那其实不能说是幻境，倒不如说是世外的另一个空间，一个不存在于三界五行之中的地方。”他甚至不愿意回想那段记忆，“我在那里遇见了你。”

第198章

是因为他一直不肯让澹台莲州彻底死去，他不能接受这个先是，所以才害得澹台莲州的灵魂一直被囚禁在黑暗里，被凌迟了八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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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难以遏制的痛苦让他垂了睫，“我知那不是真的你，我知都是幻象，所以，当他们现的时候我就剑了。”他涩，字字如刀割，“我把你杀了，我把每一个现的你都给杀了。等到后来，我才发现，那些虽然不是你，却真的都是人，都是来找我的昆仑弟。我造这个昆仑的时候就想着，即使我死了，也要让他大到后人无法摧毁，我要建立一个永垂不朽的昆仑，我从没想过，那个人会是我自己。是啊，除了我自己，还有谁能杀了昆仑。”

话，澹台莲州就能重回。

澹台莲州无语：“那可不是真的我。你可不能赖是我的幻象引你的。”

岑云谏：“去哪？”

澹台莲州想来想去，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宽宏大度，还能安岑云谏：“你杀的不是我。是你以为无关要的凡人而已。”

他们回到澹台莲州的寝紫薇殿，起通明的烛火，彻夜不休地谈，直到东方既白，朝升起。黎东先生已经簪缨冠，衣容整肃，前来找澹台莲州，告诉他应该开始为登基梳妆更衣准备了。

岑云谏一动不动。

岑云谏：“你的尸一直被秘密存放在我府里。后来，被他们找到了。在我之后。……在我之后，昆仑成了众矢之的，遭到了各大门派的集报复，从此分崩离析，辉煌不再。当年，我时并没有发现自己。我只以为自己被一个没有见过的幻境给困住了。”

太离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