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岚问：“那是什么呢？”

岑云谏说：“是一个能够见到天并与之对话的方法，我没见过他使用噬心劫，我并不知该怎么施展，但是昆仑的藏书阁里可能还有别的办法，或许你可以找找看，还有没有类似的看上去的法诀，给我一试。”

……

失败了吗？

岑云谏看着边的迷雾想。

他又失去神志了？

正想着，迷雾散开了。

岑云谏发现自己站在一棵菩提树，他见到前的东西，愣了一愣，是擎天。

明明已经折断的擎天却完好无损地现在他的面前。

似是应到了什么。

岑云谏没有剑，而是抬起来，对着一蓝如洗的天空说：“天，我们来谈谈吧。”

第180章

随即。

一团光现。

幻化作澹台莲州的模样，现在他的面前，毫无表。

岑云谏问：“他才是救世之人吗？”

天并不回答。

岑云谏又问：“我应该怎么才能脱离化？”

天还是不回答。

无边的寂静笼罩着岑云谏。

连他自己的回声都没有，当他问以后，一切声音都像是泥海一样瞬时间消失不见。

岑云谏：“对不起。”

天：“……”

岑云谏：“可以让我见一见澹台莲州吗？”

天：“……”

他面前的这个澹台莲州像是他心中的镜面倒映，一直无动于衷，用刚生的孩童般懵懂清澈的目光注视着岑云谏。

为什么不回答他呢？

是因为他一直在询问吗？

或许，他该像澹台莲州那样直接试着提要求、询问代价。

对着这双并不像澹台莲州的睛，岑云谏沉心来，郑重其事地问：“我想赎澹台莲州的灵魂，需要付什么代价？”

试一试吧。

只能赌了。

把澹台莲州的灵魂赎来，让他回到回之中，看是否能够成为拯救苍生万的人，就算再糟糕，澹台莲州也不可能被设，重蹈他的覆辙。

岑云谏说：“我也可以用我的寿命和魄来换，我愿意换作是我留在无尽虚空之中被凌迟。”

该不会又不回答他吧？

岑云谏想着。

这次，天回答他了：“不够。”

岑云谏皱眉：“什么不够？”

天看向他：“代价，不够。”

为什么会不够？

澹台莲州不就是用这些代价换来他的复生吗？明明是一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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