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皱眉，：“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在这里无人认识黄莺，又已是晚上，伊华然便没给她上妆，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脸颊染上绯红。

黄莺闻言一怔，随即皱起眉, “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的，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我换个问法。”伊华然底噙着笑意，：“你觉得齐方岑他吗？”

“你要知，若没有我，便不会有他。”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你别看我，我可不会菜。”黄莺说完，才发觉自己被带跑偏了, ：“你别岔开话题，我就想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知齐方岑是玩人心的手，为什么还要放任我哥与他接？这不是明摆着让他羊虎吗？”

“合着他就是你的一个试验品。”黄莺的眉越皱越。

伊华然现在的脸是之前在万平常用的脸，本就俊儒雅，又因为喝酒的缘故，清明的睛带了几分朦胧之，再上这副慵懒的姿态，真的是勾人心魄。

“因为执念。”伊华然抬眸看她，“他虽然只是我的一缕意识，接受的却是与我完全不同的社会观念，我想知这样的我现在齐方岑面前，结局是否还是一样。”

伊华然并未回答，而是拎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怕我。”

黄莺忍不住吞了吞，急忙移开视线，但凡面前的男人不是伊华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把他吃抹净。之前是她看错了，这哪里是冷的谪仙，分明是勾人的妖。

伊华然喝了一酒, 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嫌弃的表不加掩饰, “这酒不好。”

黄莺尴尬地轻咳了两声，稳了稳心神，：“又怎么样？齐方岑的控制与占有已经达到病态的地步，这只会让我哥逐渐失去自我，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附属品。”

黄莺也随之喝了一, “味确实差人意，不过在这小镇上能喝上这样的酒，已经算不错了。”

“他比我些。”伊华然垂视线，喝了一酒，“至少在发现不对时，能果断。”

伊华然抬眸看过去，“有酒无菜, 不。”

心里无奈地叹了气。

黄莺看着他的睛，径直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黄莺打量着他, 分明是同一个人，用着同一张脸, 可他们给人的觉却完全不同，但凡对他们有所了解，都能轻易分辨。她认识的伊华然温和善良、平易近人, 而面前这个则给人一冷淡疏离的觉。

伊华然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懒洋洋地看她，：“你与他们接也有段时间了，你觉着齐方岑对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