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神一滞，虽然这话很不中听，但他说的是大实话。

见她一副言又止的模样，伊华然径直开了，“你真正想问的是，他会不会消失，对吗？”

黄莺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他说得没错，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若我想掌控，随时都可以，本不用饮酒。经历了两世，我已厌倦了这里的生活，若非他叫我，我本不想现。”

黄莺试探地问：“那你……放了？”

“你是想问我还不齐方岑吧。”

伊华然的睛很亮，仿佛世间所有伪装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黄莺一气，径直问：“那你还他吗？”

“你别忘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伊华然没有正面回答黄莺的问题，黄莺却清楚了答案。只是她脸上的神极端复杂，斟酌半晌后，终于问了心中的不解，“既然你还他，怎么能容忍他和别人在一起，甚至那事？”

“还是那句话，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是一个人。”

黄莺眉皱，：“你们虽然共用一，却是单独的意识，准确来说你们是两个人。”

伊华然沉默了，过了许久后，才回答黄莺的问题，“在我将所有记忆释放的那一刻，我们已经开始意识，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变成一个人。”

“变成一个人？我哥会消失？”黄莺张地看着伊华然。

“是意识合，并非谁取代谁，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可你是主人格，就算意识合，也是你吞噬了我哥的意识，这跟让我哥消失有什么区别？”

伊华然没再说话，而是神平静地看着她。黄莺被他看得有些无措，她知自己的想法很自私，但她真的不想她认识的伊华然消失，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来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你已经厌倦了这里的生活，为什么不脆将给他，永远不要再来？”

“你了解他，你觉得他会怎么选择？”

黄莺一怔，她了解伊华然，他绝对不这自私自利的事，“只要不让他知就好。”

伊华然嗤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合已经开始，成为一个人是必然的结果，谁也改变不了。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齐方岑的是他，不是你。”黄莺不想放弃。

伊华然坐起，微微往后靠，居临地看着黄莺，嘴角勾着微笑，“你可知惹恼我的场。”

黄莺心一颤，清楚伊华然话语中的威胁，没再多说，起了卧房。

伊华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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