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毁灭信念遭受痛苦，不如删除信念一片空白。

程望海看着那个键。果真是弹钮。一个键，两次，李燃再也不会他甚至都不会记得他，但这样李燃就能活的久一些。

的盯着李燃。

程望海心一，转离开。

终于，他可以放走李燃。

李燃会成为一个不认识程望海的人，他会重新建立他的世界观，重新来过。

程望海怒不可遏的冲上去扇了李燃两个大嘴：“！你他妈是老最值钱的货！不准死！”

守卫说：“他拿着您训他的狗绳上吊了。”

程望海突然明白，也许杨雪那天其实不是恨他丢了东西，也许杨雪只是担心他走丢了，也许杨雪担心程望海像他哥哥一样被拐跑。一场教训，可以是一颗毒药，也可以是一剂预防针。

“什么？”

守卫说：“您最值钱的货自杀了。”

终于，李燃得到了永生的自由，再也不被役，不为牺牲。

这次程望海只需要重复韩蔚风的作，不同的是，机械筒第一次对准李燃颅，第二次对准李燃的胎记。他写了自己和顾千秋的关键词。他盯着那个蓝的钮，久久不能手。

李燃呼越来越剧烈，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程望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顾千秋真是傻，我真是傻。我才是笨！我才是！我是傻狗！我是傻狗！”李燃大笑起来，像是看到末日之人，笑着笑着就哭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李燃满泪光的盯着程望海，程望海把思眠灵针剂扎李燃的后脖颈。他把李燃带到h区，抱着李燃躺记忆机中。

李燃说：“再多喜我几天，多一天也行。我乖乖被你卖掉，卖掉前，你多来看看我，好吗？你要是不来看我、督导我，我就死。到时候，你人财两空！”

程望海舒心的笑了，他在心底说：冥顽不灵，终于开窍。就在这时，守卫们蜂拥朝李燃的牢笼跑去。

几个守卫正把挣扎的李燃从绳里卸来，李燃睛瞥到程望海，他嘴角又拉起微笑停止挣扎。李燃得意洋洋的喊：“你骗人！你喜我！”

他这个老师的任务终于完成。李燃骑上，程望海送一程。永生太遥远，程望海无法一直保护李燃，李燃要学会保护自己。

程望海对熟睡的李燃说：“燃哥，我不能让你为我死。我不想折磨你，你要好好活着。你能活很久很久，不要再为任何人牺牲，包括我。你去天上，有自由人的份，好好活，快乐的活。”

程望海抓住一个警卫问：“怎么了？”

程望海跑回牢笼里，牢笼墙上用血写着明晃晃的六个大字：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