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了，苦到邱山禁不住皱起了眉。

那天从系主任那离开后，邱山直接回了家。

一路上手机就没消停过，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来，邱山不想回应，不愿意再听到让他歉之类的话。

家门有个人等在那，是接到尹昌茂消息过来找邱山的袁韬。

“我都听老师说了，现在网上度越来越，学校那边的态度是不想闹大。”袁韬说。

邱山开门的动作一顿，转过：“你也觉得我应该去歉？承认一件我没过的事？”

邱山当时的神太冷了，袁韬从没见过他这样，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邱山把门打开，不理会袁韬走去，袁韬跟着他回家：“青教平台那边怎么说？有考虑把视频课架吗？”

“没有。”邱山冷冷地说，弯腰把鞋换了，“举报结果还没，抄袭鉴定也需要时间，没有定论之前平台不会别的理。”

“那就放任这件事一直发酵？”

邱山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躺，单手挡住睛：“青教平台不架有区别吗，网上盗版视频满天飞，早传的人尽皆知了。”

青教平台本是向学生开放的平台，大分课程都是免费，经常有人将平台上的视频课往外站搬运，一旦视频到外面，那受众群就不再是学生了。

“如果我们不歉，学校那边还有别的理意见吗？”

邱山不确定学校的态度，文学创作上的抄袭鉴定起来费时费力，特别是像邱山这视频课和纸质书的鉴定，首先它们不可能每句话都一一对应上，其次二者的行文脉络、逻辑关系、整走向是否构成雷同，这些都需要读后再分析。可即便有人愿意这个时间去鉴定，证明邱山没有抄袭，现实中又有多少人愿意相信这份鉴定的可靠，多少人肯相信邱山是清白的？

一旦人们先为主，再想改变就难了。何况改就意味着今天对邱山的攻击都是错的，谁又能够在言语不需负责的年代里，坦然承认自己对他人的指控有失偏颇呢？那些说邱山死鸭嘴的网民，又何尝不是嘴的持自己的看法并丝毫不曾对他人到愧疚。

邱山陷了久地沉默。

袁韬叹了气，安地拍了拍邱山的肩膀，楼去给他买吃的。

邱山这几天心不好，胃也不佳，袁韬在楼打包两份鲜虾馄饨。再回去的时候，邱山没在沙发上躺着了，有敲击键盘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邱山？”袁韬寻声去找，看见邱山抱着电脑坐在床上，很专注地在写东西。他喊了邱山一声，邱山没答应，于是走到床边，弯腰看了看他的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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