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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没有说话，似乎是被怔住了。

“……”姚芯的神动了动，微微看向了他。

姚芯打断他，“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个……记者，他先了什么不好的事？还是说了什么话冒犯了钱垣……”

“这些话我只在现在，对你一个人说过。而且这不是得不得罪的问题——”苏裕清见到姚芯的眉间隐隐有怒气浮现，但他却没有退让分毫，“我和你说过，我和钱垣是一个大学的，你还记得吗？”

“那个场面简直……恐怖，姚姚，你不会想知的。”苏裕清说，“表面上越平静的人，发起怒来更加可怕。你能想象吗？一个人被你在地上，他的血溅来，脏你的脸、你的镜、你的衣服，但你依然没有停——”

他的肩上，低注视着他的睛，一字一句地，“你听我说，钱垣曾经可能患上过类似于躁郁症的心理疾病，并且有一定的被害妄想和暴力倾向——”

“别、别说了……”姚芯的脸变了变，忍不住声制止了他继续说去。

“我和钱垣在竞赛时打过，知他一直是那冷静到几乎冷漠的人。”说到这里，苏裕清提起嘴角，扯开一个像是自嘲的笑，“他很理智，很聪明，是那个竞赛组里唯一一个大一新生，所以我对他印象很刻，原本还想结一，没想到……”

姚芯撇开脸，不想看他，只从嘴里地挤两个字，“记得。”

姚芯不等他说完就声打断，抗拒地将他的手从自己肩上推去，“钱垣有哪里得罪过你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他？”

“你胡说。”

“我看到有人扛着摄像机拍摄，因此没有走近，只是看到那个记者举着话筒对着钱垣说了什么，他的脸突然就变了，毫无预兆地就挥拳打在了对方脸上……

他顿了顿，一气之后才继续说去，“他可能会把那个记者直接打死。”

“钱垣大一的时候，殴打了来学校采访的记者和摄像，还砸了对方的话筒以及各摄影设施。”苏裕清用平静的语气开，“最后闹到了警局，校方也被惊动了。”

苏裕清苦笑一声，摇了摇，：“我不知。但我知那时候的钱垣看上去况非常不对，和他平时的样判若两人，他简直失去理智了——如果不是有人上去把他们拉开，我真怀疑……”

“那次采访，据说是他们学院推选了钱垣过去参加，就在校门。”苏裕清缓缓继续，像是陷了某段回忆，“那个时间段，应该是上午十左右，他们选在学校北门，来往的人很少……我当时刚好返校，就要经过那里，所以正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