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有将这个小曲放在心上，纷纷散开去自己的事，唯有钱垣依旧是一反常态的失魂落魄。

“你看上去不太好。”姚芯从未见过钱垣这副模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对方后，“可以和我说说怎么了吗？”

钱垣只是沉默，目光落在前方的地面上，并不看他。

这样的态度蓦然让姚芯回想起，他刚与钱垣认识时——同样的封闭与回避，拒人于千里之外，叫人本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但姚芯这次没有退缩，他追上钱垣的脚步，试探地：“宋爷爷他……就是刚刚那个老人家，他人很好，你是担心会发生什么对孩不好的事吗？你不用担心的，宋爷爷他……”

他话未说完，看到钱垣的眉搐般地动了一瞬，某痛苦的神浮现在他的脸上——姚芯意识到这似乎是某预示，于是立刻闭上了嘴。

“抱歉，我今天该走了。”

钱垣只留这一句话，没有回去看姚芯脸上的表，匆匆朝前走去。伴随着大门被开启又关上的“吱呀”声，他的影消失在了姚芯的视线中。

他走福利院，慢慢向街走去，直到光透过树荫照到他在外的肤上，他才惊觉自己竟了一冷汗。

他在心里对姚芯说抱歉，可放在看到宋斯时，他前闪过的几个画面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是打碎的玻璃，被遗忘在某个角落太久，却仍能将无意闯的他划得鲜血淋漓。

……他该怎么和姚芯开？

另外几人一直在福利院待到了午五才告辞。游宸晚上约了同学聚餐，没有与他们同行；程湛则因为还有工作要理，先行开车回了公司。姚芯拒绝了他说送自己回家的建议，和苏裕清一起慢慢往地铁站走去。

他一路上不发一言，明显是心事重重的样。

“你在想钱垣的事吗？”

苏裕清冷不丁地开。

姚芯，没有否认，“他的状态很奇怪……我有担心他。”

“姚芯，姚姚。”

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姚芯才发觉苏裕清不知何时停了脚步，正站在距离自己后不远的位置。他有些不解，但还是折返回去，站到对方边，问：“怎么啦？”

可苏裕清脸上的神也是反常的严肃，他的睛里不见一丝笑意，不由得让姚芯张起来，本能地对他将要说的话产生了一些畏惧——

“离钱垣远一。”

“……”姚芯意识地睁大了睛，“什么？”

“我是认真的，姚姚。”苏裕清将双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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