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侍者忍俊不禁，就连程湛都克制不住脸上的笑意，只能握拳抵在边以作掩盖，“那么多个，不会腻吗？”

姚芯大大方方地：“反正我说了吃不完的帮我打包的，我不会浪费的。”

“而且，主要是很久没吃过了……”他小声嘀咕。

“那我让他们每个星期了给你送过来。”

“那倒不用。”姚芯赶拒绝——因为他知程湛说不定真会用他的钞能力这么。

但程湛在这件事上却好像表现得异常执着，他似乎在考虑什么，斟字酌句地开：“你如果想吃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不要委屈自己。”

姚芯心说我还没馋到那个地步，程湛又接着：“或者，你想要什么，想去哪里，都可以告诉我。我说过的，姚之明能给你的我都能给，而且——”

他抬起，如同鹰隼捕捉猎的目光定格在姚芯上，又在与他视线相撞的那一刻柔和来，势的侵略变成了某属于守护者的忠诚，他说：“他不能给的，我也可以给你。”

“……”

姚芯握住餐的右手有一瞬轻微的颤抖，银叉撞击在洁净光亮的餐盘上，发清脆的悦耳声响。

他缓缓放银叉，慢吞吞地：“程总，你这样说，好像我是你包养的小啊。”

“……”程湛嘴角一，暧昧的气氛被姚芯这一句话打得撕碎，只能啼笑皆非地教训他一句，“胡说什么。”

草莓挞被作为餐前甜品第一个被送到他们面前。程湛坐在对面，看着姚芯像只粟鼠一样慢慢把端的草莓嘴里，一侧腮帮鼓起来，顺手把自己面前的那份也推了过去。

姚芯把那颗草莓咽去，突然清了清嗓，开：“叔叔。”

听了一晚上姚芯喊他“程总”，难得听到对方像这样主动叫他，程湛反倒有些受若惊，不由自主地坐直了些，“怎么了？”

姚芯倒是全然没有要说什么重要事宜的严肃模样，依然是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他看着手中剩的半块甜，说：“其实吃不吃草莓挞都无所谓的。”

他这话说得有些莫名，但程湛没有声，耐心等待着他的文。

“五十块钱的草莓挞很好吃，五块钱的章鱼小也很好吃。”他指了指窗外，楼底川不息的车辆、夜市的摊贩依然孜孜不倦地亮着光芒，“坐在这里和待在面其实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为了吃晚饭填饱肚。

“同样的，我过去与现在的生活在本质上也没什么差别。我现在拥有的，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所以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

他鼓足勇气说完这些，程湛也只是沉默，神不明，叫人摸不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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