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端庄的侍者抱着菜单前来，轻声细语地向他们确定所的餐品。姚芯将自己的视线从窗外的夜景收回，听到程湛在向侍者叮嘱除去了包蜗的餐品，末了，他顿了顿，手指指向菜单稍后的那一栏，：“给他那份餐多加两个草莓挞。”

程湛见他迟迟没有回应，还当他在纠结，便提议：“想不想吃法餐？”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姚芯似乎也反应过来了，面上一，把睛瞪得滴溜圆看向程湛，尾音上扬：“多加两个草莓挞？”

但其实事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只是程湛猜到他会挑剔，早在自己回国之前就把他吃的几家餐厅都提前预定过了，仅此而已。

她忍着笑，把草莓挞后面的数字改成了5。

闻言，姚芯的注意力立刻就从苏裕清上拐了回来，他的睛亮了亮，假装稍作思索，随后矜持地一，说：“可以，但是——”

十五分钟后，程湛带着姚芯车，在外等候的侍者将车缓缓开停车场中，往前走几步，有另一位衣着不同的侍者上前为他们带路。

姚芯悄悄觑着他的脸，见他没有生气和追问的意思，这才松了气——

不过他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问，毕竟他也很清楚，有钱人就是能轻而易举地到许多在旁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

确保两人没有额外要求之后，她微微欠，抱着菜单转离去。这会儿，她还能隐隐听见后传来那个年轻男孩有些不满的控诉声：“我是个成年人了……我可以自己给自己草莓挞……”

侍者小屏息，正准备抬手划去这一要求，就听姚芯用笃定的语气对她：“多加五个，吃不完的给我打包带走。”

程湛娴熟地接过他的后半句话。

“不吃蜗。”

幸好程湛没问，不然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上次撞见苏裕清和施彦昭在那家餐厅吃饭，心里有别扭才不想过去的吧？

姚芯其实有好奇，刚刚一路上他也没看见程湛打电话或是发消息的，他是怎么这么快地在这家法式餐厅订到位置的？

闻言，侍者小的视线顺势移向姚芯，忍不住一个善意的笑容来——给餐额外加上几个甜品的行为好像多半发生在前来用餐的儿童上……

程湛看了他一，没说什么，调转车驶向另一条路，问：“那想吃什么？”

，嘟囔，“我就是不想去那家吃，换一家嘛。”

两人落座在餐厅层的落地窗前，向外望去，街上呼啸而过的车辆划过一又一或橙红、或银白的光带，像宇宙中围绕着行星旋转的星环，光芒璀璨，亘古不变，拖着绚丽的尾羽漆黑的夜幕之中。

侍者小：“……好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