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拒绝啊。”苏裕清着自己注血清留的三个血孔，也没抬，“而且，就算没答应我，你也没机会啊。”

“但他好像更‘信任’我。”钱垣望着自己手腕上重新贴上的一块崭新的药膏，，“他对我，比对你更亲密。”

闻言，苏裕清终于停自己手上的动作，他抬起，中闪过一丝冷意，“钱垣，离他远。”

钱垣平静地对上他的视线，脸上现一丝极淡的、苍白的笑意，“凭什么？”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他的。”

“我不会伤害他。”钱垣说得斩钉截铁。

“我知你以前过什么事。”苏裕清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你不正常，钱垣。你如果敢对他什么……我会把你之前的事告诉他。”

“那你去告诉他好了。”钱垣放松地往后一仰，靠上椅背，眉梢微挑，“看看他会信你还是信我。”

苏裕清嗤笑一声，说：“你确实自信的。但不止是我，还有程湛。你觉得，如果他发现你对姚芯起了什么念……他还会放任你待在姚芯边吗？”

钱垣的笑容微僵，显然是回想起了什么。他听见自己牙齿碰撞的声音，这个声音唤回了他的理智，他重新整理表，意有所指：“苏总监，比起我，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你觉得如果你和程湛放在一起，姚芯会选谁？

“最起码，作为‘朋友’，我可以一直陪在他边。”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苏裕清踩刹车，汽车缓缓地在红灯前停。

姚芯听了他先前的回答一时没话说，也没注意到他的异样，颇有些无聊地扯了扯安全带，随问：“那你知钱垣来京云工作多久了吗？”

苏裕清答：“两三年吧。”

“那你知不知，钱垣之前有没有，什么朋友之类的？”姚芯好奇

“我不知，应该没有吧，他这个人格孤僻，没人受得了。我和他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他大学时候就是这副样……”苏裕清的语调却低了来，毫不掩饰地吃味，“不是，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啊？”

姚芯自动过滤了他酸溜溜的语气，立刻扭过来看他，“你和钱垣是一个大学的啊，你以前怎么不说。”

苏裕清连说冤枉，“你也没问啊，而且这有什么好说的？”

“你说说嘛，我想多了解他一。”

“那你问他去啊，问我嘛？”苏裕清语气不，“不对，你为什么不想多了解我一？”

“……”姚芯笑两声，转移话题，“不说就不说嘛，我回自己问他……”

“我和你说，我大学的时候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