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着不像。”程湛着他那只手腕，挑了眉，说，“动作熟练的啊。”

“！！”姚芯悚然一惊，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恨不得回到五秒前给自己一个嘴，他大喊冤枉，“没有！绝对没有！程总，我瞎说的！”

等等！你在对你叔想些什么啊！

此时突然说起这个，有关那晚暧昧不清的画面又逐渐浮现在他脑海中，他不可抑制地拿那个男模与面前的程湛对比——前者的肌过于夸张，他不太喜，但程湛的肌就显得恰到好，平时穿着衣服正正好能将西装大衣撑得气派又好看，脱了衣服也……

但那次也实属意外，刚成年时被一群纨绔弟拉去夜店，了一堆男男女女，其中有个男模得要命，也不知怎么看他的取向，整场来一个劲儿地贴着姚芯，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鼓鼓的上贴。

姚芯搓了一把自己得要烧着一般的耳朵，这时又去够程湛放在自己的手，想将其从自己脑袋上移开，不满地嘟囔，“我发要被你摸油了……想洗了……”

“好了，”索程湛放过了他，松开他的手，转而在他上了一把，“刚刚不是很困？快洗完，早休息。”

这姚芯又不乐意了，伸手绕了绕自己的发尾，说：“可是我这个留了好久的，我喜现在这个度——你觉得我发和短发哪个比较好看？”

“那就回去剪短一。”程湛顺着他的话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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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忽略了他的话，闷闷地：“我发比你，洗好麻烦的。”

“不油。”程湛闻言也没收手，反而又在他发尾摸了一把，不懂他洗个有什么好纠结的，“想洗的话就去洗，够的，里面也有洗发。如果不想用这里的，我自己另外带了在行李箱里，我去帮你拿？”

关于男模那个话也不全是瞎说。

姚芯无声尖叫，及时在脑中把这些堪称离经叛的想法了暂停键，可他的耳朵还是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程湛回想了一姚芯读中时短发的模样，再同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姚芯个对比——短发的姚芯好看，少年气十足的，站在那里时好像人间的好光都全在他一人上；发的姚芯自然也好看，垂落在肩颈的发丝像神秘的面纱，又像外的保护，无时无刻不在诱人。

姚芯当时被吓得要命，好像被非礼的人是他，没在那个场里待满半个小时就落荒而逃。

姚芯尾椎骨都麻了，神心虚地四飘，嗫嚅着狡辩，“不、不是……”

一个似笑非笑的表，问，“你还知男模的材怎么样呢？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