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看。”最终，程湛也只能如此诚实地回答。

“唉，”姚芯叹了一气，“我也觉得。”

程湛忍不住笑，心想他这就是等着自己夸他呢，“所以要不要洗发？”

“洗吧，可是发也好麻烦啊……”

“我帮你。”

“噢，那好。”

“洗发要不要？”

“要，还要护发素和发。”

“没有发。”

姚芯数落他，一手指悬空着在他肌跟前指指戳戳，“你怎么一也不讲究啊。”

程湛心想我哪用得上发？但他享受姚芯像现在这样对他使小的模样，这时候便也认了，哄他说是是是我不讲究，今晚让小少爷将就一。

程湛总是乐意哄着他、着他的，不发生什么，姚芯永远都是他的小少爷。

姚芯在浴室里折腾半天，程湛发都了他才从汽缭绕的浴室来。他一走来便念叨好冷，程湛把他早准备好的外给他披上，在姚芯“我发！”的叫唤中，又小心地把他的发捞来，不让珠打他里面穿着的睡衣。

姚芯在程湛面前的板凳上坐，他的两条就这么委委屈屈地缩在一起，后者则坐在他后的沙发上，姿势也稍显局促。

但此时两人都没有提说要换个位置的意思，程湛拿了一块燥的巾，动作轻柔地在姚芯发上轻轻拭，洁白的巾收了发上停留的珠，逐渐在他手中变得柔。

帮别人发，程湛自己也是破天荒一遭。他对自己的发自然是没那么多耐心的，无非是等它自然晾或者是暴力这两选项。因此这次是他主动请缨要帮姚芯，但等到后者的鸦灰的柔发丝真正落在他手心中时，他心竟陡然升起一丝忐忑。

他打开风机，先在自己的手上试了试风力和温度，确保没问题后才将风筒对准姚芯的发，还要不放心地叮嘱对方，“不舒服的话记得和我说。”

姚芯“嗯嗯”几声，胡。

淡紫的风机已经投工作多年了，它样式普通，比不上市面上现在行的各夹带着其他功能的风机。此时它只是在程湛手中徐徐风，温柔地在姚芯的发丝中穿梭。那柔顺的，隐隐散发着香味的发丝，在程湛的指尖柔柔地穿过，轻快的像一朵云，一阵风，他既不舍得松手放任其往远飞去，又不舍将其锢在原地。

像秋天的晚风拂过麦田，金黄的麦在田野里沙沙作响，这快乐的歌声随着麦浪的波涛传递到很远很远的远，它穿过溪，越过山谷，破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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