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结束，灯光大亮，不少人还坐在那里泪，倒是姚芯鼻，主动站起来，说：“我们走吧。”

他说话时还带着重的鼻音，钱垣贴地捞起他遗忘在座位上的围巾，跟着他走了去。

刚踏影厅，姚芯便忍不住开了。

钱垣以为他刚看得那么投，大概是要对这电影一顿猛夸，没想到张就是一连串吐槽，从男女主演技槽到特效布景，末了还要踩一脚导演的审低……

“……枉我期待这么久。”

他的喋喋不休在走电影院大门时被钱垣为自己围上的围巾给打断了。

钱垣从到尾都是神平静的，认真地听着自己的话，在这时才停脚步，两手轻轻摁住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在原地，将一直搭在自己臂弯上的围巾展开，细心地围在他的脖上。

姚芯一直保持着微微仰的姿势，此时见钱垣俯凑过来，眸微垂，透过低垂着的睫能看清他中的认真，仿佛是在完成一件神圣而严肃的事。质地柔舒适的围巾被一圈圈绕上自己的脖颈，对方的手指时而轻微蹭过他侧脸的肤，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钱垣的动作是那么自然，好像丝毫不觉得为对方围上围巾、自己俯凑近的姿势是多么暧昧，姚芯却因此卡了壳，忘记了自己原先想说的话。

对于电影节的评、主角的理解等等，这一切在他脑海中错盘旋，他张了张，最终却吐一句与这些毫不相的话。

他小声说：“你换香了？”

也许是跨年夜的气氛使然，也许是从钱垣上透的独特气息与当的微雪过于契合，他被这氤氲奇妙的暗香包裹着，几乎是意识地发这句询问。

钱垣此刻上的味，不同于在工位时闻到的与白纸油墨混合在一起时的单调空白，也不同于那次他前往对方家中与烟火气的复杂难辨，他好像是初次闻到对方，但实在难以将其象化为某一确切的事，那是乌木与佛手柑、包裹着糖衣的苦药、冰块化于白，属于他面前这个男人。属于他离开家与公司的两一线，属于他更加私人、更加亲密的一面。

他不想自作多地去想这独一份的香味是否是钱垣为他专门准备，他不敢去想，就像他不敢再去究钱垣约他在今晚门的意图。

但钱垣“嗯”了一声，像是无端印证了他的猜测。

围巾最后被他打了一个松松的结，钱垣伸手整理一，随后自然地：“去吃东西吧？”

跨年夜每一家餐厅都人满为患，幸亏钱垣提前预定，不然也许一晚上剩的时间都要被耗费在排队上。

待两人吃完晚饭从餐厅来，随着时间越来越晚，跨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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