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那三个字的词语在他中几乎成形，程湛能受到自己像个哑一样张开嘴，仿佛除了一丝受惊的空气，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要从他的咙中涌来，但它们没有发声响，如同闪烁着微弱火光的火柴一般倏地熄灭了。

然后，他只是说：“请我上去坐坐吧。”

“不了。”姚芯脱而，又找补似的，“……次吧。”

程湛没有再求，只是了，然后目送他转走楼。

“次吧”。一句成年人心照不宣的客。

况且，姚芯不认为他们还有次。

第二天，姚芯着个硕大的两个黑圈去上班，与黑圈同样重得可以s熊猫的宴雁打了个照面，两人有气无力地互相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了？”

“想我的一万块钱，想了一夜，找我的律师朋友咨询……”宴雁打了个哈欠，反问，“你又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失眠。”姚芯摆摆手，见宴雁一副很苦恼的样，有纠结要不要告诉她苏裕清也没了几万块安一，还没来得及开，脑里想的那人就站在他工位旁边叫他，“姚芯，来一。”

姚芯跟着苏裕清坐电梯上到六楼——对方的新办公室就在这里，听着他给自己安排了一堆文书工作，他忍不住了，大着胆声抗议：“你不是有助理吗？这些事为什么要我，我也有自己的工作要的，你这是滥用职权，压榨员工！——而且昨晚不是答应我说，不会因为那个事找我麻烦吗？”

“啊？我答应你什么事了？”苏裕清装傻充楞。

姚芯呼，告诉自己冷静——他真怕自己手里的文件夹一秒就会拍到苏裕清上。他单手作手机，把昨晚那段录音发给了苏裕清，“你自己听！”

苏裕清只是扫了，本没有开，然后恍然大悟：“哦哦，是这个，我想起来了——”

“所以，”姚芯松了一气，期待地看向他，“这些我不用了吧？”

“当然还是你啊。”苏裕清笑眯眯地，“我没有说是因为那个事才找你麻烦啊。”

“那是因为什么事？”姚芯愤愤，“我没有在其他地方得罪过你吧？”

“嗯，因为，”苏裕清思考一会，然后说，“因为你刚刚左脚先踏我的办公室。”

姚芯：“……”

吗的，这个b班真是一天也上不去了，他要辞职。

第23章 如何训练猫咪学会后空翻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上次姚芯和钱垣和好后，他们的线上也不再仅仅是和工作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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