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裕清夸张了叹了一气，“不了吧，就当这些钱是还给以前的自己了——天啊，怎么会有我这么好的领导。”

“你真不像这样的人……”姚芯小声嘀咕，苏裕清没听清，但也没追问，反而竖起一手指，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跟前对他说，“而且，你知公司为什么要给我升职吗？”

“为什么？”

“他们调查的时候，知了我给lda借钱的事……”苏裕清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般的笑意，“他们担心我因为那些钱去起诉她，损坏公司形象，就用升职来堵我的嘴了。”

姚芯的睛微微睁大，苏裕清摆摆手，说：“但本来我也不打算报警——不过他们既然要给我升职，我也不用拒绝，尽这个理由听上去有恶心。”

姚芯言又止，可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只听传来一熟悉的声音。

“姚芯。”

他抬，对上程湛冷静的一双。对方没有问他为什么坐在地上，也没有多分一个神给他边的苏裕清，只是简短：“站起来，走了。”

姚芯条件反地就执行了他这个命令，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人。

只是这个小机人似乎没有设定“跟随”程序。走去两步的程湛回过，看到姚芯正一步三回地走着，像是放心不什么似的。

苏裕清在看到程湛时就没有再理他，既没有和公司副总问好的意图，也没有和姚芯挥手说再见的打算。他只是坐在原地，然后再次燃了一支烟。

姚芯看到那一猩红在火光中忽明忽暗，直到再也看不见了，他才发现程湛一直在看着他。

但程湛只是说：“我叫了代驾，送你回去。”

姚芯讷讷，想拒绝又不知如何开，“程副总……”然后他看到对方轻微地皱眉，于是他从善如地改了，：“叔叔。”

程湛的眉舒展了。

“……”什么怪癖。

“我送你回家。”

程湛重复，看着姚芯浑上都写满了“不要”二字，叫声“叔叔”都不不愿的样，觉得有好笑。

代驾把程湛的车缓缓开过来，停在两人面前。

看来今晚是跑不掉了，但本着“领导后座我副驾”的原则，姚芯准备伸手去拉开副驾驶的门时，却见程湛已经站在打开的后座门边等候多时。

“在等什么，是要我抱你去吗？”

姚芯被这句冷不丁的话吓得差炸，立刻东张西望确认没有其他人在场。尽他清楚程湛当然不可能这样，但这个并不好笑的玩笑依然让他提心吊胆起来——万一呢？于是他只能苦着脸钻后座，等到程湛也坐上来关好车门，他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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